弯里钻出来,举起拳头假意要打,而这帮人便笑闹着一哄而散。
别看这些队员最小的都比他大两岁,但没人敢把他当成小弟弟看,哪怕是同岁,这声哥也早就加上了。
赶在最后一节课还剩下一小半时,那张空了几乎一个下午的座位上又有了人。
水欢凑过去用小巧精致的鼻子嗅了嗅,道:
“居然没有汗味儿。”
“我哪次练完有汗味?都洗香香了好吗?”
“其实你不洗也没事。”
“为什么?”
“因为你的味道能让我安心;怎么形容呢对,就像把被子放到太阳底下晒上一天晚上再盖上的那种感觉,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身上的味儿还有这个功能呢?那我得联系联系厂家,以此为原型研一种香水出来。”
“哈哈,是个好主意,如果出了我一定第一时间给它买到断货!”
等护送结束从水欢家的位置往回走,手机震了一下,打开看到又是柳笙卿来的信息,上道:
“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给个准话呢,想好了没有?”
照例不回,然后删掉。
只是往后这整整一周里,只要去体工队训练,她就会准时的在那里等着,次数多了引来的调侃更多,搞得项骜不胜其烦。
而更严重的是,最近的一次被水欢撞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