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时,已经生机盎然,一派四季如春的景象。
小姑娘在路上已经忍不住拍了几十张照片,而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游玩的兴致也愈高涨。
火车在穿过一条隧道后明显抖了下,让她:
“怎么了这是?激了我一身冷汗出来,以为要出轨了呢。”
而在当年“出轨”
这个词还很单纯,只是用来形容火车脱离轨道的事故现象。
“哪有,是变道了,铁路也不是一条直线开到底,在一些交叉路口要经过人工更改道岔,实现车辆调转方向,但每次改时因为道岔不是一体的,强度没有直铺下去的那么大,所以会有比较强烈的晃动。
不过这时候变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我出前仔细研究过整条路线,哪里会变道记得很清楚,按理说现在该变的几个地方早就变完了,次数也和我印象里的一样,那这会儿应该直到车站都是不需要再变的。
眼下等于多了一次,而车子的方向肯定也有改变。
你等下,我出去问问,看看怎么回事。”
他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在确认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后,才顺着过道往硬座方向走,准备找个乘务员问问。
沿途中现一个正欲开口,对方却行色匆匆一脸“没空理你”
的样子朝着驾驶室位置疾步而行,除了来者,身后还有两名乘警也是一副这种样子。
项骜没有硬拦,而是跟在几人身后也往那边去,在走到即将抵达车头处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帮身穿各种制服的。
有一个从肩膀上的标志可以看得出是乘务长,此人表情严肃,和一名乘警队长正在对话。
这边躲在门框附近,竖起耳朵准备听听讲的是什么。
仗着强大的听力,虽然有车厢运行中的“咣啷啷咣啷啷”
的噪音,但仍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只听前者先道:
“赵队,您第一次跑这条线不太了解,危险的很,我建议你们做好准备,说不定会碰上突事件。”
“问过司机了吗?他怎么说?”
被称为赵队的乘警道。
“问过了,他和我一个意思;在前几个月,以及大约一年前,各生过一次类似的事,有犯罪团伙控制闸口更改轨道,让车子驶向一条被堵死的废道,等被逼停了,这帮人才跳出来劫车。
一年前那次我是亲历者之一,那伙人凶得很,有枪有刀,分工明确,里外加起来得有十多个。
附近动用不少警力搜捕了几次也没抓到人,因为滇南这边你是知道的,地形复杂林深树密,抢完财物往里面一钻一躲,神仙难找。
结果当时的案子尚没结清,又让他们干了一票,如果这次真的也是,可就太猖狂了。”
年轻的队长闻言脸色一滞,显然是职业生涯头一回遭遇这种情况,也有点紧张;他下意识的握了握挎在腰间的警棍,道:
“车上有电台吗?联系附近的警务单位,过来策应一下。”
“不行的,电台有是有可只能用于车内广播,没法向外面送信息。”
“那一旦需要停车,一定把门窗都关好了,不管外面来什么人,一律不许进来!
我再试试用手机行不行。”
乘务长应了一声,对面也掏出电话拨了出去,结果显示“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而这在基站数量不够多的时代是常见现象,城市与城市之间有大量基站无法覆盖的盲区,在这些区域大部分通讯工具都是无法使用的。
项骜听到这里也知道了个大概,遂折返回去,进了包间再次锁好门后道:
“一会儿不论生什么,一定别开门。”
“生什么事了?”
“要是运气好点,那就是一次操作失误;如果差点,就是碰上职业劫车的团伙了。”
“啊??劫车的?我听你说过,但那不是假装成乘客上来之后再动手吗?怎么还和变道有关系呢?”
“我给你说的那种和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