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惊恐、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面前那个持刀背枪的少年。
而项骜为了度快些,一脚踩上去,刀锋向下又补了一下,这次刺穿的是心脏。
因为两刀均是致命伤,所以从中招到死只是眨眼的工夫。
距离最近的一处包厢门正好没关严实,虚掩着一条缝,里面还有低低的哭声。
轻轻拨开,把第二具尸体拖进去,并对里面的一对男女低声道:
“这个暂时在这儿藏一下,想活的话就什么也别做,听到了没?”
二人纷纷点头,而哭的是那个女人,看起来中年的模样,有些福的手腕和手指上都有白痕,估计是被强行撸掉了手镯和戒指,现在在这里哭,恐怕也是为了这个。
不过一个死相相当难看的死鬼被拉到眼前,随后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所有哭声被她咽了回去,连大气儿也不敢喘。
项骜见状苦笑一声,心说我还有“小儿止啼”
的功能呢。
再往前走,就到了软卧区,和高级软卧的区别是这里没有全密封的包厢,出口和过道之间不存在门的遮挡,每间一人的数也在4-6人左右。
这里的乘客状态和前面比好不到哪里去,各个看见自己均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
他想估计是被人家误认为成劫匪的一员了,这也难怪,又是枪又是刀的,还满身是血一脸凶相,任谁来了看,除非认识否则都会误会。
但如此也好,可以避免一些麻烦,所以这边索性将错就错,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之所以敢这么大胆是知道目前他们的主力不出意外应该全集中在车头稍后的位置,因为一号车厢是大件行李的储存处,已经搜刮完随身财物的这帮人,肯定不会放过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