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人要复杂一点才不容易被抓住弱点,当然也不能太复杂,太复杂的人往往是老于世故而缺乏血性的。”
赵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
了一声,接着跟上前面的步伐离开厨房向前进。
按照那个后勤管理员的说法,抵达宴会厅的过程很顺利,两人躲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身边人道:
“骜哥,看起来里面没人,咱抓紧过去,省的夜长梦多。”
说着人已经过去按动门把手往里进了,这边见状一急伸手阻止,结果手只慢了半步,待拉住一条背包带时,门缝已经被推开足肩宽,而内部的声音也瞬间传了出来——里面不是有人的问题,乃是有一大帮。
赵佗这时候也傻眼了,本能的低头看了看那门的厚度才明白方才没听见是因为这门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内部如此巨大的喧哗声居然没有一点点钻出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对面的众人居中而坐的一个正好放下喝干了的酒杯看过来,和他的视线凌空相撞,并彼此都认出了对方。
那头的是在“棋盘山”
使用梭镖,带头伏击四人的家伙。
眼下装着武器的镖壶就放在地上倚着一条桌子腿。
“我日,哥几个看看是谁来了!”
后者也不倒酒了,站起身来兴奋的道。
一句话其余人全看过来,其中大部分都能认出前者是谁。
项骜只是听声音已经了然这会儿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了,如果此时逃了那前面所做的一切全得功亏一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另一半也推开,站到了赵佗身边,并主动将两扇门板往中间一合然后拧上手动锁。
身边人已经因为紧张和这愚蠢的错误而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于是交流都由这边来做:
“我之前听说王奋不放心,又找了新的帮手,原来还是你们;本以为晚上才到呢,来这么早,是迫不及待让我宰吗?”
“哼哼,没错,那王公子后叫来的人是我们,因为我们弄死了你最好的小弟,他很满意所以想继续合作,几十号人的机票都是他家包的。
而来得早是飞机遇到天气问题提前起飞两个多小时;如果按时走还说不定碰不上你们呢,看来咱几个是有缘,你和你的其他小弟,注定都得死在我手里。”
“你的小弟被我弄死的可更多,还有残了的,打点后事和医疗费不少吧?
大家大老远的飞到欧洲来也别说没用的,在‘棋盘山’你和我打吃了亏,在这里还是你和我,单挑怎么样?敢接招就把桌子椅子搬一边去亮开场子。
不敢的话那便各凭本事死磕到底,怎么样?”
“小子,你现在走不了了还能说这种狂话,我服你的胆子,但这也留不住你的小命。
单挑?好,也正好该有个交代;来人,腾腾地方!”
手下闻风而动之前,有一个明显地位比一般马仔要高的道:
“这么大的事,不给王公子说一声吗?”
“说个屁,那小崽子因为上次没干掉这个项骜少骂咱们了吗?
这次先办成了再去找他,算是个惊喜也要堵堵他的嘴!
顺带也好多要点赏钱。”
“好吧,但这姓项可是头虎,会吃人的;单挑的话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那不是还有你们吗?万一有意外,大家一起上,还搞不定这两个?”
这人点点头没再说话,而说完的同时,宴会厅已经将一切碍事的东西全挨着墙摆了一圈,中间空出来一个至少200平左右的场地。
项骜扫了一眼那些桌子,现没有菜只有酒,大概猜到这群人也是刚吃完飞机餐不久还不想吃饭,所以才只要了些啤的白的来解解飞了几十个小时的乏累。
幸亏如此,不然要吃饭的话,那进厨房时就恐怕得被现。
心中暗自说着这些,人已经走到了圈子的当中,和这家伙相隔两米而站。
“看你也没带什么趁手的玩意儿,用器械是欺负了你,碰碰拳脚如何?”
这边暗自冷笑一声,心说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