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被水湿透的外套,因为布料内的纤维经过水分子浸泡后膨胀而更加紧实,拥有比干燥时成倍增长的韧性和强度,导致刀刃砍上去很难将其划破,这在无形中又增加了一重防护力。
而之所以能说“一边倒”
,是因为保镖那边没有针对性的准备只是穿着作为工装的运动型西装过来的,面对这二位下死手的打击,肉体凡胎哪里抵挡的住?
项骜左手是刀右手是从本地五金店买来的单手斧,一个在下面戳,一个在上面劈,只要一个照面,要么肚子上被攮几个大窟窿,要么脑袋被“掀起你的头盖骨”
;不论是哪个,全是非死即残的重伤,只要倒地便再无起来继续战斗的可能。
赵佗则没有戳刺,纯粹是用两根铁棍劈头盖脸的往死里砸。
除了头部中棒的,还有很多是肩膀、锁骨中招,棍体在钝击之外,上面的钢刺还能一次剌下一条肉,这种杀伤力招呼到脸上最为致命,一棍下去被砸个血肉横飞的场景在这里比比皆是。
并且由于是钝器,结构坚固且冲击力强大,于是让保镖们的短刀还常在对拼中被磕成豁牙或者干脆给震到脱手;武器性能大减乃至干脆没了的情况让双方的差距进一步拉大。
就这样,此次血战在两人背靠背于一间不算大的屋子持续了过十五分钟才结束。
在最后一个对手倒下时,无论是谁,头盔前的透明罩子上已经被刀痕和溅射过来的血污给糊满了。
拆掉这些东西,赵佗用力喘了几口气,道:
“快他妈憋死我了,不过打的真爽!
只是也真累,我这两条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项骜一边把肚子上快被戳烂的杂志解下来扔在地上,一边道:
“这些应该是公馆里的主力了,不然我也不能让你脱了护具。”
“那这么说现在王奋已经是光杆司令了?啧,可要是他趁着咱俩拼命的时候跑了怎么办?”
“我赌他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