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设备可以产出一样的产品,但理念上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吧?所以要是争不过怎么办?”
赵佗道。
“当然是打价格战;进口的‘精酿’从万里之外跋山涉水的过来要不要运输成本?要不要关税成本?到了地方再转运要不要仓储成本?这也是它们单价居高不下的一个原因。
而咱们没有这些问题,咱们在本地生产,在本地储存,又是本地企业,运输和仓储成本是最低的,更没有什么关税,所以把单价直接砍半,外面进口货怎么卖,这里就用一半,用这种最简单的办法给它挤出去。”
“这个办法好!
以后我也能把‘精酿’喝到过瘾了!”
三铁道。
“你出息大点行不行?你守着这么大一个酒厂说这话?传出去了让人笑话。”
刚子道。
“嘿,驼子怼你你就怼我是吧?”
“驼哥怼的在理,和你不一样。”
三铁作势在对方身上捶打了几拳后话锋一转,对最初提问的那个兄弟道:
“哎,骜哥的答案,你还满意吗?”
后者连忙应声:
“心服口服!”
结束了这次非正式小会,项骜剩下的时间都在做加入“八大帮”
的准备,不过说是准备其实也没多少实际要干的,更多的是心理建设,尽量把可能遇到的刁难、问题都想出应对之法并烂熟于胸。
只是“建设”
到最后又觉着完全没必要,到了地方随机应变才是王道,若还需要“背板”
,倒显得自己h01d不住场面了。
当周天到来,他带着赵佗驱车抵达了位于市郊的“龙腾山庄”
。
这里乃是“大爹”
的场子,平时承接诸如大型会议、婚礼、展会等活动,而这次安排在此处,一来是常石作为北冀的省会,二来他是八人中分量最重的,项骜也是他提议的,因此其余企七位都要“客随主便”
。
位于主楼中央、全山庄级别最高的会议室早早被收拾到一尘不染,能够容纳九个人的圆桌位于屋当间。
这边到了地方站在门口等了大约十五分钟后,“大爹”
的身边人从正门闪身出来,道:
“骜子,里面说可以进了。”
站在身后的赵佗搓了搓手,又把掌心往裤子上蹭了蹭,好蹭掉上面的汗水。
他则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