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还是要说你拿的是冠军,你才是这个赛场上的最强者。”
“行,你怎么开心怎么说。”
话罢,项骜摸摸小姑娘的头已经将来时穿的衣服换好向着颁奖台而去。
还真别说,这个奖杯挺别致的,是两个正在角力的“搏克手”
的小比例雕像,十厘米左右高还是纯铜制成,拿在手里格外的有分量。
冠亚季军的均以黄铜为材料,不过表面的喷漆不同以示区别,方法与奥运会的金牌银牌铜牌一样,分别涂成金色、银色、铜色。
他站在一个写有“2”
的台子上接过奖杯,还有现场放的1500元奖金;而临走时被巴特雅叫住,后者道:
“我朋友,这个给你。”
递过去的是象征着冠军的金色雕像,项骜自然没接而是道:
“这个我不能要,这可是五届总跤王的象征。”
“你我都是行家里手不必说那些客套话,如果这是一场实战,那我输给你将是毫无悬念的,只是在这里占了特有规则的便宜而已,但孰胜孰负我心里像呼伦湖一样清澈,所以这个请你拿着,你才是应该拥有它的人。”
“不行不行,君子不夺人所爱,即便是规则原因,那我输了就是我输了,实在不行咱俩可以把奖杯暂时换过来然后合张影,让我过把当冠军的瘾就可以。”
巴特雅见面前小伙儿说的真正,也没有拒绝,随后两人拿着各自的奖杯由水欢用随身带来的单反相机留下了一张照片。
等离开时,小姑娘道:
“这个黑大汉的人品还是很可以的,加上你刚才说的话,我这不爽算是消的差不多了,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傻样儿,本来也没什么好计较的;那明天,给你展示一下骑射,不过这些其实并不是我最擅长的,真正的绝活儿先留个悬念,等到时候了再给你展示。”
这一晚也是吃饱喝足后早早入睡,不过压力一下减轻了很多,毕竟不再是直接对抗的项目,对体能的消耗也不可同日而语。
而到了比赛现场,骑术的输赢判定规则很简单——在一条长度一致的赛道上,谁骑过去的用时最短,同时做出的动作技术难度最高,谁就是最终赢家。
用时考验的是马匹质量,技术难度则既考验骑手本人也考验人与马之间的磨合程度。
这一点上包括项骜在内的所有外来参赛者都是很吃亏的,因为本地选手会带着自己的马来,那年深日久的训练自然早已配合的天衣无缝,而外来者除非也人马一起来的,否则只能骑赛事主办方提供的马匹,双方第一次见面别说挥多好,能不出岔子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这边为了尽量弥补这个差距,早早的挑了一匹后就到赛场外临阵磨枪去了,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大致摸清了胯下马的脾气秉性,也尽量让它适应自己。
正式开比后他在度上比最快的第一名慢了三秒半,却在中途的特技中实现了反,而反的关键便是“镫里藏身”
。
这么大的一个人藏在一匹既不大也不壮的蒙古马身旁,同时不明显影响马匹的平衡性,以及还是次合作的情况下,以上种种综合起来的难度之高获得了全场所有评委的一致认可,由此拿到了骑术项目的冠军。
但在加上射箭后确实落于人后了,这种古法短弓让项骜无法短时间内从现代复合弓的使用习惯上调整过来,再加上骑着马狂奔中放箭也和之前站定了射固定靶区别甚大,所以也算是拿出了最高水平,但也只获得了一个第四名。
不过他如摔跤的第二名一样,完全不在乎,而是将精力都放在了最后一项。
水欢这会儿也搞清楚了这一项到底比什么,便在休息间隙问:
“你是要比套马啊?”
“对,说起来我对这个擅长程度不比摔跤差。”
“你以前练过这个吗?”
“没有。”
“没有你说你很擅长?”
“一种运动我看一眼大概就能知道自己可不可以驾驭,如果感觉行,不需要怎么练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