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没点别的原因?”
“你还想听什么原因?”
“我寻思着你即便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多少得对我有点占有欲呢。”
“占有欲当然没有,但你前面说的没错,我拿你当朋友,所以我会在我能力所及的地方帮助你。”
“我更喜欢把这理解成一种保护。”
“随你,你要这么想我也不能拦着不是。”
柳笙卿没有接话,而是回到刚才的话题道:
“你不用担心那老男人要真去找了妈妈我怎么办,做到我这个级别的,选择权还是有的,王奋当初我没法拒绝是胭脂虎想和他王家通过这单生意攀上关系,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这个,用你的话说他的咖位还不如我,一个城里的黑社会头子而已,影响力连省都出不去,和王世建没法比,所以我想回绝就是一句话的事,什么也不用考虑。
北冀这九个老大里,能让我认真对待的也就两个,一个是‘大爹’,他的人脉贯通南北,下至市井上达朝廷无所不包,得罪不起。
而另一个便是你了,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你要是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该多好,我票子甩出去把你买下来天天让你腻着我,让你那把子力气全使到我身上,只可惜事与愿违哦。”
项骜把腿往旁边膝盖上一担,靠在沙上道:
“我如果是个小白脸,你也不会喜欢我了;如果天天腻在一起,最多半个月你就烦了,到时候扔给我一笔分手费给我踹的远远的,那样我还当个屁的老九,去当职业牛郎算了。”
这话把柳笙卿逗得笑出了声,她笑罢后道:
“你要当牛郎,我直接包你未来三十年的,起码在你老之前别想从我这儿走,我养着你你就让我开心,让我舒服。
要不咱们试上一个月的?你开个价,我应该拿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