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水里泡上枸杞了,我和刚子还笑话他来着呢。
他外号叫这个,不就号称头铁胆子大,腰铁金枪不倒、拳铁干仗猛吗?那天我俩说的是这腰恐怕铁不了了,三铁得变二铁了。”
一番话,把绷着俏脸的柳笙卿都给逗得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项骜一扶额,转头对面前人道:
“先按照常规的来,这位老板的所有赔偿我全包了,医药费咱按照顶格的上,想住院去常石新开的那家号称能提供五星级服务的私立医院,去特护病房,都没问题。
然后我登门谢罪,到时候再商量怎么消气、赔其他损失,但前提是人你得让我带走,另外也能不能开个后门,说说那老板干什么的,我好有个底。”
“后门是可以开的,但不能白开。”
“这是自然,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不会吝啬。”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不过在讲出来之前,驼子得避一避,我的人也会走,因为我只想你一个人听。”
项骜点头,摆了一下头让赵佗出门去了,而站在柳笙卿身边的也紧随其后离开。
“说吧,到底是什么?”
这边道。
“你过来,靠近点。”
“柳经理,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可别拿我寻开心。”
“我认真的,寻什么开心?”
“好吧。”
他说着起身走到了跟前,柳笙卿也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了大概一秒多,后者突然向前一扑,一双藕臂死死勾住项骜的脖子,一双红唇也压了上来。
这边其实感觉苗头不对,但没想到这么直接,外加距离实在太近,结结实实搞了个措手不及,没办法只能偏头往一边躲,柳笙卿则腾出一只手从一边顶住他的脸,道:
“你要还想让杨晨走就别躲!”
项骜闻言一愣的工夫,嘴唇的再次压上来。
往后的一分钟里,他没有抵抗躲闪,但也绝不配合,就这么让身前的女人搂着自己啃了天昏地暗。
结束时,对面松开双臂倒退一步,很回味的舔了舔因为用力吮吸而很滑嫩的唇瓣,笑道:
“我的条件就是这个,明说你肯定不答应,只能出此下策咯。
不过也是拿你兄弟威胁你了,不然我可得不了逞。”
这边也抹了一把嘴角,道:
“我这算牺牲色相吗?”
“怎么不算?你要是能和我睡,我不光放人,还把善后事宜都包了,不用你操一点心,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说这个没有谈的余地,就说我的人惹的事让你来平算怎么回事?我这大哥还要不要当了?”
“好好好,知道你义薄云天,行了吧?反正我今天是赚的,起码尝到你的味道了。”
“别说的这么臊得慌行吗?”
“我一个干这行的还怕什么臊?况且我这小舌头在你嘴里折腾了这么久你连点回应都没有,凭这个我可以以‘客户体验不佳’为由,说刚才的不算,得再来一次!”
柳笙卿叉着腰把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一副“我是顾客我是上帝”
的样子,项骜无奈道:
“哎哎哎,注意措辞,什么叫‘客户’?又想把我当成你包养的牛郎了是吧?
还有,我认真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光这一回的负罪感,够我消化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负罪什么?对你的校花女友?”
“废话,我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在这儿和你这样,你觉着合适吗?
当然,这笔账我得算在杨晨头上,让他知道我这个当大哥的为了他付出了多少。”
“呸呸呸,说得好像我把你玷污了似的,门在那里,赶紧开门出去带上你的兄弟爱去哪儿去哪儿!
未来至少一个小时之内我是不想再见到你!”
“我现在还不能走,你还没给我说那个津门的老板是什么来头呢,白让你亲了?”
“要不是我喜欢你,我非抽你不可!
唉,这么说吧,那位名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