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人家来了这么多人把咱俩围了,你还有心情说消防枪的事。”
“嗨,我要怕还能跟着你来嘛?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多大点儿事儿。”
“嗯。”
项骜应了一声表示肯定后也站起来了,因为对面已经走到了近前。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秃头,脑袋中间有一条明显刀疤的凶恶汉子,这人说话前先做了个叉腰的动作,手也顺势撩开没有系扣的运动西装,露出了腰侧,左右两边,各插着一柄不知道多长但宽度足有一个巴掌的刀。
配合上这个面相,给人的感觉是一言不合就可能抽出来砍人。
不过这边自然是不怕这个,只是定定的看着此人,等着他开口。
“你就是项骜?”
“是我。”
“你们两个挺牛逼啊,这是哪儿也不看看,俩人也敢来?还想见我们‘大耍’?信不信现在我马上在这儿给你们全切成块再送回去?”
“古语还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呢,听说袁爷是个非常讲规矩的主儿,怎么挨了一瓶子便把这点最起码得道义都给忘了?
难不成把脑子给打坏了?”
这话被对面当成了挑衅,立刻将右手刀抽了出来架在了项骜脖子上,并骂道:
“你他妈再说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