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园区里生了火灾烧了个一干二净,那这一份如果就此毁掉,其中内容是什么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不过介于此物本来就是那女人从你这儿偷走的,我理应物归原主。”
项骜说着伸出右手抬起“大耍”
的右手,然后左手往他的掌心一扣,u盘被放了过去。
后者的眼神在这一瞬间经历了一系列复杂且激烈的变化,最终化作无以复加的感动,道:
“早听说九哥义薄云天,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当初给二位30万活动经费实在太少,来,去取上200万现金让九哥和赵佗兄弟带走!”
这话真不是白说的,200万的款子只在不到二十分钟后便以被装进两个牛皮手提袋中的形式分别放在了地上。
项骜低头看了一眼,只拿了其中一包,道:
“‘大耍’的心意我不能一点不要,但全要了也不妥,咱们改日再会。”
接着双方就剩下那包钱的去向问题又拉扯了半天,最终还是留下了。
随后这位津门的第一社会人在感动的无可无不可之下将两人送上返常的火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