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还不去?等上菜呢?”
后者除了笑的有些尴尬以外倒是淡定,遂道:
“没问题,我这就如实传达您的意思。”
时间不大,他回来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说:
“经过请示,同意了您的要求,一起来吧。”
“早这么说还用得着废那些话吗?”
这边起身与付山将赵佗护在中间走向通往擂台的通道大门。
出去时,外面已经人山人海,几乎达到了座无虚席的程度,抬头看那些贵宾席人头攒动,比之前看到时多了不少,看起来都在等待赛事开始。
在绑扎手带时赵佗一遍看着为自己忙碌的项骜,一边道:
“骜哥,我觉着那货不至于傻到用这么明显的办法坑我,因为他一定想的到你是不会愿意的,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又多此一举呢?再被转述一顿骂自己的话,这不自取其辱吗?”
“无非是想赌一把我对水欢是不是关心则乱,看看还能不能在开打前再争取点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而如果我失了分寸答应了这要求,你遭到毒手的可能性会高很多,现在有我俩在这儿盯着能好一些。”
“怪不得说无奸不商呢,这个奸我看很大程度上不是诚信与否,而是喜欢玩心理战。”
“嗯,大型商业谈判摸准对手心态对于胜负很重要,他擅长此道很正常,但用在咱们弟兄身上,那是往钢板上踢。”
话音落下,绑手带也贴好了最后两块魔术贴,裁判亦站在场中央开始用扩音器呼唤双方选手过来。
“骜哥,这次我真去了。”
“什么去来的,给我把他的脑袋打爆,记住这一条就够了!”
“好!
我一定让你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