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最终进入了一间房内。
等男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一夜之后了,他步子很快,走的很匆忙,一边系着上衣衣扣一边离开。
至此光盘中的所有视频结束。
李正义按了一下遥控将电视关掉,然后道:
“被告声称喝了你请的酒,而酒里下了药,导致她在不久之后便昏死过去,接着你带人去开房,但在侵犯至半途时因为药效过了以及疼痛,人才醒了过来,并进行了激烈反抗。
只是又遭到了你的暴打,被打断了三根肋骨,打掉了两颗槽牙和一颗侧切牙,嘴角和阴道均有三级裂伤。
然后她能拿的出当时去医院治疗的所有收据、化验单,证明这些伤当时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项骜这次没有火,而是淡淡的问:
“这家酒吧叫什么?看着不像是常石的店,还有酒店又在哪里?包括案时间是什么时候?我要精确的,不是什么‘大约一年前’。”
“酒吧叫‘男人帮’,是常石的没错,但才开不久,并且地址距离市区挺远,估计你没去过,所以不熟。
酒店叫‘夏日时光’,两边离着不远。
日期是去年10月11日。”
“我既然没去过,又怎么做得了这些事?”
李正义一听居然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当即一拍桌子道:
“你搁着和我逗闷子呢?!”
“我只是想说明其实在你的潜意识里,依然认为这个下三滥的勾当不是我做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法律是讲证据的,不是讲信不信的!”
不过在近乎用咆哮的语气说完这句后他突然浮上一个灵光一闪的表情,并道:
“你有没有不在场证明?比如说10月11号你和什么人在一起根本没去那家酒吧和酒店,如果有可靠的人证的话,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虽然整体上还是对你不利,但不至于让你百口莫辩。”
这次却是项骜摇了摇头,他道:
“没有,那天我自己一个人在公司忙到很晚,没人能证明我没去这两个地方。”
“你记得这么清楚?”
“你永远不需要怀疑我的两件事,一是脑力,二是武力。”
“也对,你这脑袋里面装了这么多东西肯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那说点现实的吧,你要找律师吗?看看有没有什么空子可钻。”
“钻空子的是构陷我的人,而不是我。
只是干这事的我也不得不服,他显然是把事那天我独身一人的情况也考虑进去了,为的就是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没有一丝机会扭转局势。”
“罢了我会和你的朋友联系,看看怎么请律师的事情,然后你暂时得在看守所里呆着点了,因为你现在的身份是一桩恶性强奸案的头号犯罪嫌疑人。”
“我明白。”
当天晚上,还瘸着腿的项骜便被移交到了位于郊区非常偏远的收押单位里,换上了一身带着白色条纹的蓝色囚服,而不同于普通嫌疑人不需要戴刑具的情况,他是全套上阵,人生中第三次被铐上了脚镣,手铐也比一般型号厚重的多。
唯一的好处是可能怕生什么意外,没有住在环境恶劣的大通铺里,而是送进了一间没有窗户,昼夜开着一盏亮度极高的白炽灯的单间里。
内部什么都没有,想睡觉只能躺在水泥上。
在这个地方待了两晚之后,有人过来通知,有探监的在外面等。
还是全副刑具一路伴随着“哗啦啦哗啦啦”
的声音走出去,而坐在玻璃墙那头拿着电话的人是水欢。
小姑娘看过来的眼神中尽是失望和震惊,项骜只是看了一下心中便凉了大半。
“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是不想来的,但做事总得有始有终,不想这么一句道别都没有就结束了。”
“什么意思?因为外面的流言要和我分手吗?”
“我和那个女孩见过了,谈了几个小时,她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我不相信你和她没有身体接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