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的都留下了,骜哥你个话吧,让我们怎么着?”
“我谢谢各位了,但我可能真的需要歇歇,起码暂时不能再带着兄弟们做这做那了。
我账户上还有一点钱,等下我取出来给大家分了,各奔前程去吧。
最后,我也歇歇诸位几年来的鼎力支持和辛勤付出,能和你们共事良久,是我的荣幸。”
了解他的人,从他说这些的神态上就知道是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的。
而那“一点钱”
等给这上百人分完后,最少的也拿到了5000多,多一些的平均数乃至最高的则有一万到几万不等。
赵佗总还不甘心,但架不住项骜的坚决,和其他人一起被打走后,他看着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小身影,将仅剩的三万递过去,说:
“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不要你的钱。”
陈菲媛道。
“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了。”
“不,你能给我更多;如果你想感谢我的话,那我就要这个。”
“我当然想好好谢谢你,帮我洗掉了‘强奸犯’的污名,这让我怎么报答都不为过,只是——”
“我不要听别的,我只要你一句话。”
她打断道。
“什么?”
“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这是从我认识你以后便梦寐以求的。”
项骜自嘲的轻笑道: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跟着我图什么呢?”
“我如果图你什么,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这边顿了一下,收起了方才的笑意,认真的看过去,问:
“你真想要这个?”
“嗯。”
他没再开口,只是一把将面前女孩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两人在一起的第二天,项骜从家搬出去在外面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然后与陈菲媛住在了一起。
往后的很多天,分不清白昼和黑夜,只有肉体间的碰撞,女孩每次结束后都会出得到无比满足后的喟叹,感慨这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美妙。
而项骜知道这是她的渴求便毫无保留,次次都将人喂饱为止。
有一次他看着她因为疲惫沉沉睡去的侧颜,心说这算是一种报答方式?怎么自己浑身上下一股‘卖身还恩’那个劲儿呢?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个月,直到赵佗打来电话:
“骜哥,我知道你现在谁也不想见,但有个事我感觉必须要给你说一声。”
“怎么了?”
“迪姐出车祸了,她乘坐的出租车在机场路上被一辆逆向冲过来的泥头车撞了个正着,人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副驾驶变形严重挤断了腰椎,医生说可能会半身瘫痪,”
项骜闻言“扑棱”
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并道: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而且而且还有一些别的,电话里可能说不清楚,你要想知道我见面给你说,”
“在哪家医院?”
“市立一院。”
“那在正门等我,我这就过去。”
挂断后他开始穿衣服,陈菲媛看着那忙碌的身影,道:
“你要去哪儿?”
“去趟医院,王娅迪出车祸了,伤势很重,我不能知道了还无动于衷。”
女孩闻言爬起来从后背抱住他,道:
“你保证,不会因为任何人离开我,好吗?”
“我既然答应做你的男朋友,就一定会好好的把这份感情经营下去,放心吧。”
“好。”
陈菲媛应了一声,在他的嘴上用力亲了一下。
而这边也回以一个深吻后随即套上外衣出了门。
等一路如风似电的骑车赶到地方,和赵佗几乎是前后脚到达。
两人一碰头,后者先道:
“迪姐现在在第二次手术,至少四个小时;骜哥,趁着这个工夫,我把刚才没说完的说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