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而军官也在气氛稍缓后笑着介绍道:
“艾洛蒂小姐并不是兵团的一员,但她将以实习战地记者的身份,为你们的训练做一份长期的跟踪报道,所以这一个月内,你们在哪儿,她也会在哪儿。”
此言一出更不得了了,欢呼声比刚才还要激烈,余杭拍着这边的大腿道:
“和一个像莫妮卡贝鲁奇的法国妞儿在树林里来一炮,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爽的了!”
“不是,你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她是因为你来的吗?”
项骜一脸嫌弃道。
“那当然不是,但冲着你来我与有荣焉嘛!”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飞机什么时候才能落地”
“那里有航程表,要9200多公里呢,得转场三次飞将近14个小时才能到,骜哥,这下你跑不掉了,哈哈哈。”
不过话是这么说,实际上艾洛蒂也不可能直眉瞪眼的跑过来和项骜说话,所以有什么情况还得等到了越南一切都安顿好后再谈也不迟。
但身边的战友们可就没这么好打了,有明眼人看出了两边儿的那点不同寻常,再加上余杭那个猴上树的德行,想猜个八九不离十并不难,最起码知道这美女和这大汉是认识的,于是不管熟不熟的全你一言我一句的开起了玩笑,而军队里玩笑的风格自然是跑不了黄腔,弄的项骜到最后干脆装起了死,脑袋往旁边一歪看着和睡着了一样,其实只是实在不厌其烦。
而余杭是仍然乐此不疲的,正好也借着这个话题把气氛活跃起来了,与众人一脚天上一脚地下的把之前这边怎么在外出日时偶遇艾洛蒂并被后者主动搭讪的事情讲了一遍,明明是一个没什么特殊之处的简单事情,竟然让长期浸泡在枯燥训练生活中的大老爷们儿听得津津不以,还有时不时插句嘴问这问那的。
后来终于都说累了,机舱里重新回归于安静,除了动机的轰鸣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动静。
在天上吃了两顿单兵自热食品后,于夜幕之中,c-160终于降落在了边和机场,这是西贡附近的两大机场之一,另一个是新一山国际机场,而两者的业务区别也很简单,后者是民用的,前者是军用的,军用的曾经是美越战争期间由美军修建,在美军撤退后被越军接管。
因为这里距离扩建后的新市区并不远,加上地势较高,所以站在平地上就能看到十多公里外西贡的点点灯光。
余杭紧了紧背包带,道:
“骜哥,我可听说越南的小娘们儿也不错,好多法越混血和美越混血的,长得相当带劲,而且这边穷,花点小钱就能搞定,都不用费什么心思。
我知道你不找,艾洛蒂这么个大美妞放在你面前你都岿然不动,肯定也看不上这里的;不过我是个俗人,这一个月里,怎么着也得去留点情播点种。”
项骜摸了摸自己的青皮板寸,道:
“我有时候非常后悔。”
“后悔啥?”
“当年在‘燥起来’你被‘仙人跳’的时候我就不该管,让你吃个大教训,才能让你长长记性。
杭子,不是我说你,你荤素不忌的到哪儿都先想着找女人,我怕你早晚有一天折在这事上。
之前我给你说管好‘两个巴’,估计你也早忘干净了。”
余杭闻言尴尬的笑了笑,道:
“骜哥,其实我理解你为啥这么谨慎,当年王奋对付你的时候前后给你使过两次美人计,那质量都是天花板级的,但哪怕一次要是你把持不住着了道儿,也就完蛋了。
所以呢你除了定力好,也对这个有种本能的警惕性,但我不一样,我没别的心头好,要是再不在这上面花点精力,单凭我家里摊上的那些事,我都想跟着我爸一起去得了。”
项骜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然后只说了两个字:
“理解。”
“嘿嘿,知道骜哥你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我。”
“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哪来的看不起?都是带把儿的,好色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承认没什么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