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动出击无异于自杀,即使动突袭也不可能将五六十倍于己的敌人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全部杀光,无非是多打死几个而已,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乱枪射程蜂窝。
排除这些可能,那我认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什么?”
黑枪道,另外几人也都竖起耳朵等待后面的话。
“联系塔西尼,让支援务必尽快赶到,陆军来不及就让空军来,那些幻影-2000更应该用在这里!
然后我会继续在外围策应你们,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拖到空中打击到来。”
“听起来是个不怎么样的主意,但更糟糕的是好像没有别的主意了。”
木乃伊道。
“阿瑞斯,这次来的可不是民兵,你如果被现了,想过后果吗?”
黑枪道。
“我当然想过,但我还有机会。
知道我在狙击课上得分最高的前两项是什么吗?”
“远距离对单人目标的狙杀与对装甲载具的毁伤?”
“对。
仪式即将结束,我要开始了。”
项骜说完手指落下,这一次目标直指那个还在比比划划念念有词的巫师,弹丸穿颅而过,将他的脑袋轰成了比被铁锤砸了一下的西瓜还惨的样子。
下一秒,无头尸身栽倒在地。
杀死这人单纯从军事角度讲意义不大,甚至还有浪费机会的嫌疑,但如果从心理学角度讲,那意义就很大了。
一个宣称通过祝福可以让士兵免于枪炮杀伤的巫师,在开战后成了第一个枪下亡魂,这对对此种仪式深信不疑的参战者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会让他们产生自我怀疑,对作战状态影响堪称深远。
而不等对方反应,第二枪将40人中看起来是指挥官的那个当场击毙。
接下来他没再打貌似威胁更大的特种部队,而是调转枪口瞄向了那些此时还一脸懵的装甲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