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做示范,哪怕在战役指挥学上都是有所价值的。”
项骜道。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在我看来,所有的争论如果能取得最终胜利的话,一定是对方的原因,是对方的逻辑站不住脚,经不住考验,反而雄辩的技巧是次之的。”
“这么说也对,但这个世界不是谁对谁就能赢的,师出有名不能少,霹雳手段更不可缺,否则正义无处伸张。”
“我真喜欢和你说话,每次都有受到启迪的感觉。”
看到艾洛蒂又是满眼爱慕的望着自己,项骜有心转移话题道:
“但如我在屋里说的那样,这次你不能来,我会安排你的暂时安身的地方;答应我,哪怕是为了让我没有后顾之忧,也乖乖的去,好吗?”
“告诉我项,你担心我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
“从佐玛给我打电话我决定来时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让你脱离险境。
虽然这中间又出了很多插曲,好像让它原本的面貌有点模糊了,但我始终都没有忘,所以不管做什么,在这事结束之前,让你安全都是摆在第一位的。”
“你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项,我爱你。”
说完这四个字,艾洛蒂明眸上移看了看走廊里日夜不熄的灯,不等依然语塞的对面如何应对,便接着道:
“我多么想听到‘我也爱你’这个回答,虽然我知道那不太可能。
而刚刚我和那个姑娘争辩的如此激烈,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观点相左,那只是一方面,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
“我看得出她喜欢你,在我确定这一点后就有些不高兴,在她给你解释石板古图的来历时,这种情绪积累到了顶峰,我想如果等会儿没有一个泄渠道的话,我大概会疯掉的,好在随后的话题让我找到了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