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道:
“我吃得少其实和那个关系不大,只是一种和‘癞颠’有关的习惯。”
“他不给你饭吃?”
“不是,我能吸引他的就这么多,所以我不敢多吃一点,生怕有一天身材走形了,不再好看了,他会把我也卖掉,我不怕被卖去缅甸,我怕的是我还不知道姐姐的下落就身死异乡。”
项骜收起笑容,严肃起来。
然后道:
“放心吧,我一向说到做到。
不过刚才我叫出来的那几个都是鬼,没吓到你吧?”
“其实开始是有一点害怕的,但看您在身边,也就不怕了。”
“嗯,未来可能还有机会接触,你只管放心就好,它们对人完全无害。”
“好。”
“按理说你干这一行走南闯北见得形形色色的神头鬼脸肯定不少,阅历是不缺的,但怎么又感觉你好像特别容易轻信他人呢?”
“别人的我不信,但您说的我都信。”
项骜轻吸了一口气,道:
“那至少这次你没押错宝。”
吃完了饭,两人开着车回到了常石郊区那栋破平房处,将“雾非雾”
暂时安置在里面,这边赶去了医院一趟,在病房里见到了手术结束还不久正在睡觉的郑春花,还有守在一旁的郑父。
“小项!
你你把事都办了?”
后者问的有点惶恐,因为他感觉对面男人这副样子,就觉着手里又添了不止一条亡魂。
“都办得干干净净了,您放心吧;这世上从此以后不会再有‘康家门’了。”
郑父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问:
“你把他们怎么了?”
“如我离开时所说的那样。”
项骜说着再次比了个“抹脖子”
的手势。
“几个?”
“很多。”
“你——”
“郑伯,您不用担心,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您能想到的那些危险,都找不到我头上。
这次回来时想看看春花姐的情况,怎么样?手术还成功吗?”
“这个没问题,都取出来了,只是需要刮宫,所以这孩子现在虚弱的很。”
“那一定多给春花姐补补。
看到你们都尚好我也放心了,但我不能久留,还得出一趟远门,有什么话等回来再说。”
“小项,你不是说‘康家门’都被解决了吗?你还要去哪儿?”
“他们是都死干净了,但和他们勾结的另一伙还在,我得去找找晦气。”
项骜说完看着郑父一脸的担忧,又加了一句:
“您放一万个心,杀人越货这种事,我最在行了。”
话罢,他又看了一眼郑春花,摆了摆手,再道:
“您得空也多歇着点,我得走了。”
离开了医院回到平房,和“雾非雾”
怎么去距离常石万里之外的缅甸这暂且不提,单说在距离口北8公里外的一处集结点,上千名武警、数百名特警,还有大批精英刑警此时已经聚在一起,准备执行一次重大任务。
一辆写有“警察”
二字的藏蓝色突击车内,一名年轻警员反复查看手中的79式冲锋枪,有些兴奋的对身边人道:
“李队,这次整个北冀乃至京城的警界精英几乎全来了,我看外面还有架着机枪的装甲车,这么大的阵仗,在整个执法史上都不多见吧?”
“嗯,仅次于平远街战役,当时动用了过3000人,这次虽然没有那么多但也有1300左右。”
李正义回道。
“不过我实在想不通,一群臭要饭的为什么能作出这么大妖。”
“要饭?他们可是一群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重特大有组织犯罪团伙,把这群家伙做的事形成案宗写出来,能比你这辈子看过的书加起来还要厚!
自古以来,口北就是丐帮势力盘踞的窝点,开始还是真的乞讨者,后来便展成了以这层身份为掩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