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差不多?能给我看看吗?”
项骜在这种事上还是很大方的,当即伸手往前一递,尽管对面是用双臂去接的,可愣是一个没接住,让剑头“咣当”
一声戳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重?!
我看你单手挥舞的也很轻松啊!
即便你力量比我强,可不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吧!”
接话的是“白凤凰”
,她道:
“这剑认主了,主人以外的人用拿不起来是轻的,小心被它伤到。”
结果这话说完还没有三秒钟,关晓柔像触了电一样撒手将剑扔到了地上,并道:
“怎么突然这么烫!”
再看双掌,即便隔着战术手套,大小鱼际这些接触面积较大的地方都已经烫起了水泡。
而项骜弯腰将其捡起来时却和没事人一样,完全没有方才的情形。
“这也太邪门儿了吧!”
关晓柔道。
“告诉你了你不听,那怪谁。”
白凤凰道。
“嗨,你又没提前说,事后诸葛亮有意思吗?切。”
关晓柔说着想起自己习武多年,单手剑的水平自问也是不差,但这种尺寸的没什么了解,不过脸上不能露怯,就另起话头道: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它的用法是不是和‘日耳曼双手剑’差不多?”
h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