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挡下了‘疫咒’的传播?”
对面点头表示肯定,这边接着道:
“但我看里面有了污染,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
“对,有机会我得想办法去洗,不然这块黑会越来越大,等到整块玉都黑了就完了;好在我有门路,能做得了这手艺,只是要费点事。”
项骜一听,知道这所谓的“费点事”
绝不会如说的这般风轻云淡,不一定要搭进去多少,如果只是花钱的话倒还好说,怕是要付出的代价远黄白之物。
思绪及此,岂不是自己连累了人家?又想到还在家里等着的郑父,一股无名大火顿时高烧三千丈。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然后道:
“那如果给这咒破了,您这块玉是不是也就不用洗了?”
“这倒是,要是破了,这块黑点也会自行消退的。
但早前是我大意了,目前看没这么容易。
嗯实在不行这样吧,我请我师父出山,他老人家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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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被项骜打断道:
“您不用说了,麻烦您我已经觉着过意不去,再动用军事,实在不妥,我这次回家还未去拜会一下,上来就求人也不合礼数。
本来有心等解决了毒咒找您打听打听‘大爹’的情况,目前我不问了,您也不用告诉我,我得把您先摘出来再说。”
不想让对方再劝,这边说完起身就走。
身后的声音随后响起:
“骜子,你想干嘛?可千万别冲动!”
“我要一力降十会,去他妈的什么‘疫咒’,我倒要看看是我这杀过千八百人的命格凶还是它凶!”
话罢推门就走,那助手根本拦不住。
打了辆车一路冲回平房,下来进屋,看到郑父还在等自己,后者一见人来了,赶紧问:
“小项,怎么样了?”
“您放心,我亲自解决!”
说着已经将烧黑了的大盆里的咒纸捞了出来,然后再出去到外面找了个空地,拿起来对准阳光,看着上面的字,遂骂道:
“来!
咱俩碰一碰,你牛逼看看能不能给我也种上!
不能的话,就给我死!”
几乎是说完的同时,一阵风吹来,吹得这纸在空中噼里啪啦的响,只是这动静连起来听越听越不对劲,因为很像是一个人在笑,并且是讪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狂怒。
这一下可真把项骜给惹毛了,这种情绪过了以往任何一次恼火,哪怕是在越南能让口鼻中喷出的气点燃金焰的那次也不能相提并论。
而由此引的后果就是原本上面写着的字,眼看着迅褪色,褪了个一干二净,之前还能看见的痕迹现在一点都没剩下。
接着,风还在刮,但风向变了,这张纸先是在风中抖个不停,那种哗啦哗啦的响也不再像笑,乃是刺耳起来,仿佛它此时极为痛苦,在哀嚎哭叫。
不过这还没完,刺耳之声只持续了几秒钟便结束了,原本立在那里的纸忽的软了下来,还忽闪忽闪的一上一下,如同一个人正在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在向这边求饶,求放过一马。
项骜立马意识到了这些变化,但火气可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他略微拉近这东西和自己的距离,然后一字一顿的重复道:
“给-我-死!”
当最后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时,捏住它的指尖之上,“呼”
的一下向上窜起一条一米多高的金色火苗,耀人二目到自己推着轮椅过来想看看怎么回事而正巧碰上这一幕的的郑父一下暴盲了。
明明只是轻轻的一瞥,便觉着眼冒金星,两个眼球钝痛不已,还不停的流泪,坐在那里缓了好半天才能重新睁开视物。
金焰之下,咒纸被烧了个丁点儿不剩,连灰都没有,不论是物质形态还是能量形态,都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而项骜看到这一幕,顿觉心中舒爽,一口恶气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