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吓死个人,也不知道她是想谁死。”
项骜听到这里虎目微眯,一个来龙去脉的轮廓已经在心中大致形成了,同时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便起身道:
“太感谢您了,我得去再打听打听。
对了,这些东西我带着也不方便,您都收着吧。”
他说完将剩下的一桶油,还有一大堆山鸡蛋全都放到了大娘脚前,后者见状连忙摆手,道:
“这可不行,我已经收了你两条鱼了,怎么还能再要这些呢!”
“您拿着吧,给我说了这么多我获益匪浅。
行了,您歇着,我还赶时间。”
话罢,项骜转身离开,大娘刚有心说一句“要不吃顿饭再走”
,大爷又出来了,他端着一大盆刚切好的西瓜,边走边说:
“来来来,大热天吃点西瓜解解渴。”
可等到地方才现人已经走了,大娘便在旁边埋怨道:
“啧,你看你,人家都出了小区了你想起来切西瓜了,去去去,赶紧帮忙把东西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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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啊。”
大爷委屈道。
“唉,可惜了,要是我能把这小伙子留下吃顿饭,那说不定就有戏。”
“你想干嘛啊?”
“废话,当然是把咱孙女介绍介绍了,这要当了我孙女婿,我做梦都能笑醒。”
“行了吧你老婆子,这小伙儿气度不凡,咱这小门小户的着不下的。”
离开小区,项骜拿出电话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号码。
只响铃了一声,那边便接起来了,然后道:
“告诉我,你是骜子!”
这边一笑,道:
“宝哥,好久没联系了。”
对面是潘玉宝。
“我艹了,你小子死哪里去了?!
这么久没动静,外面传过一阵子你去外国当雇佣兵被人打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听多了还特么以为是真的呢!
不扯这个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常石。”
“我你妈你逼我骂你是不是?到了常石不找我,你想干嘛?赶紧滚过来!
你知道上哪儿找我,咱们先得喝个痛快,给我好好说说你这些年的事,凭你小子的性格,肯定没闲着,所以都干了啥,指不定多精彩呢,对不对?”
“宝哥过誉了,不过喝酒没问题,但我有急事在身,也是为了这个才来麻烦你的,知道你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你人脉最广,消息最灵通,不然也不会这么冒昧。”
“你再文绉绉的小心我顺着电话钻过去抽你!
想打听人是吧?谁?说个名儿,别说是常石的,只要是在北冀活动的,没有我问不出来的。
不过你要是想问你以前那个女朋友,我可不能给你说,那小娘们儿伤你伤的这么狠,你要还忘不了她,哥哥我可看不起你!”
潘玉宝道。
“没有的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喝多了都想不起来了,提她作甚。”
“那就好,你到底想问谁?”
“这人姓那,叫那遗。
那边的那,遗留的遗,女的,年龄大概在50岁上下。”
“我多说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
“宝哥,老杆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和赵佗一起可是你最好的弟兄,情同手足,怎么跟他还有关系吗?”
“嗯,老杆和老杆他爸,都被这个老妖婆给害了,我得找她算账。”
对面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说:
“先,我可以肯定你说的这人不是道儿上混的,不然这么明显的特征我不可能没听说过。
然后不是道儿上的还能害了他俩,这肯定用了什么特殊手段;骜子,你办事有谱,但你也得万分谨慎才是,别让哥哥放心不下。”
项骜一笑,道:
“宝哥,你就别嫌我文绉绉的了。”
“嗨,那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