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那此事涉及玄门,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言语。”
“没问题,那我先走了。”
“嗯,保重。”
“您也一样。”
和军师高徒道别,这边再次回到平房,看到郑父还在睡觉,就先准备准备午饭去了,顺便收拾了一下刚才又点火又飞盆的烂摊子。
等都干完了,在桌子上摆好了饭菜,身体压动床板的吱嘎声音传来。
他进屋去看,果然是郑父醒了,赶紧把人抱到轮椅上,后者搓了搓脸,忽的感慨道:
“小项,我从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怎么形容呢对,感觉自己都年轻了。”
项骜定睛一看,也是一惊,因为郑父这话还真不是说说,而是的确变年轻了。
“郑伯,您好像确实有些变化,我拿镜子来您看看。”
他快步走出里屋到客厅拿了个郑春花平时用的镜子,前者接过来一看顿时瞠目,因为整个人的气质变化是非常明显的,原本多年操劳而斑白的两鬓,此刻居然返黑了,以前成绺的白现在用手拨着找都找不到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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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干瘦脸上的那些皱纹,尤其是鱼尾纹和法令纹,全部被莫名的“拉平”
了,不管做任何大幅度的表情,都不再明显,捏一捏脸皮甚至都能感到皮肤弹性也一起恢复了很多。
以上这些凑到一起,使人的年龄看着至少年轻了二十岁都不止。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猜是那个咒破了,祸害您的东西没了,然后您的身体开始了自我修复。”
项骜这话前脚刚说完,后脚郑父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对面是主治医师的声音,他兴奋异常的说道:
“是郑春花的家属对吧?”
“是我,怎么了大夫?”
“郑春花的病情大有好转,她身上原本已经扩散出去的神经瘤居然被身体自动吸收了,这简直是医学奇迹,我们也没法解释是怎么回事,但她的确是脱离了危险,你要过来看看吗?”
“好,好,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项骜也笑了,两人连饭都没吃就赶到地方,然后陪着郑春花离开icu回到了之前那间特护病房,一切都安顿妥当,看着她打完点滴再次入睡,这才准备去祭一祭五脏庙。
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餐馆坐下,这边褪去因为这个好消息而始终挂在脸上的笑意,换成如当初询问花子头时那样严肃表情,道:
“郑伯,咱们说点正事——您务必仔细回忆一下,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得罪过什么小人,所以才遭了这样下作的报复?”
“小项,在你说这是有人咒我们一家时我已经在想这个事了,而想了这么久,还真有了点眉目。”
“哦,那您快说说,不把这个祸根铲了我寝食难安。”
“嗯,我先谢谢你为我和春花做了这么多。”
“您对我真不用说这些,都是我应当应尽的。”
“我知道,我知道。”
郑父说着眼神向上看了看天花板,接着进入正题:
“我在常石有个小,我俩相约一起当兵,然后我去了海军,他去了陆军,我进了陆战队,他进了侦查营。
然后他结婚比我早,我还没认识郑杆他妈的时候,他已经谈婚论嫁了,这么异地恋了有个两年左右,双方家长见面,一起在郊区买了套婚房,然后成了一家子。
他老婆我见过很多次,彼此关系也都很好。
而事情的转折在大约25年前吧,我那时在部队刚留下当了士官,通过考核成了副班长,我请了第一次探亲假,拿着喜报回家想给父母一个惊喜。
我得坐两天火车又倒了一趟长途汽车才能到家,就是在长途车上,我看到在第二排的位置,有一对男女很眼熟。
女的,就是我小的老婆;刚看见那会儿我特别高兴,以为是碰到他了,结果仔细一看却现身边的男的并不是小,是个我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