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是金子,拿出去照样值钱。”
天残说到这里十分唏嘘,它顿了片刻后又接着道:
“每次讲起这个事,最让我意难平的并不是这个失败的‘人王’候选人,而是跑掉的那个女的。
在他意气风,一切顺遂的时候,多少旁人看好这对龙凤啊,多少人觉着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般配程度再无谁能出其右了。
可怎么说跑路就跑路了呢?您也许不知,那当了‘人王”
的老婆,便是堂堂的‘人后’啊!
三界之内,凡是人族,谁不得尊称一声‘大娘娘’或者‘母上’?如此无上的果报和荣光,却换不来对苟且偷生的渴望。
我听说后来这女人虽然跑了却也没活多久,死的很惨。
据传到底是被死对头给捉住了,羞辱折磨而亡。
看来,没有一个够格的‘人后’辅佐,单凭‘人王’自己想成事也是难。
希望再有王格降临之人出现时,也能有真正的天作之合助他成就大业吧。”
项骜看着它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异样,这是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类似是好像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可又听不清楚议论的什么,也没法确定对方说的话是在褒奖还是在贬斥,总之很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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