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不着的只能到后面戴着端望远镜去,所以三个团到了地方不用谁招呼,“轰”的一下全都涌向了前三排。
伞兵二团携三项全胜之余威,又有项骜的带头,士气高涨,一番猛打猛冲之下将挤过来的骑兵一团冲了个七零八落,把靠过来的步兵三团也给赶到了一边。
眼看着又要成最大赢家之际,位于第一排中间的黄金位置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人,这人不高不壮中等身材,穿着一样的迷彩服,从臂章来看是三团的人,而他站在那里的表现堪称邪乎——连续几个企图将其拉走的一团老兵,都是在碰到此人的一刹那,好像被火撩了一样或者说被电击了一样,表情痛到扭曲的向一边摔去,摔出去的距离更是三米起步,五米不封顶,同时但凡是被如此打倒的,没有一个还能翻身起来。
项骜见状心说这还了得!难道兵团里也混进来什么妖魔邪祟了?妈的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想着便冲过去了,同时探出左手以“黑龙十八手”的招式去掐这人军服前衣襟,准备扣住了就膀臂发力先给他甩出去再说。
电光火石之间,扣是扣住了,可发力后对方却纹丝不动,就像脚底板焊在了地上一样,这边不信邪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随后双手一起上,这次连腰腿也一起参与了,用上了过肩摔的劲头,势必要将这家伙给扔到地上摔个狗啃屎
这次的确是动了,而且夸张的很。
只见他身子突然轻的像一片落叶一样,在项骜狂风般的巨力下陡然离地飞出;在外人看来,就是后者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个子给干趴下了。
但这边却惊起了一身冷汗,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自己施加劲道的结果,而是对方主动飞出去的结果!
这是练了什么功能有这等身法和精妙的发力方式?!正想着,对面摔在地上瞧着也很重,可转眼便毫无所谓的爬了起来,并对项骜做出了挑衅:
“哎,过来!这里人多施展不开,咱俩到后面比划比划!你敢不敢?”
“阿瑞斯!揍死这个小崽子!”有人喊道。
接着气氛也因此又起了一波小高潮,几百人都喊着这句话,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我会去的,但你们不能跟过来。”项骜道。
一阵失望的嘘声传来。
“这是我们华人的规矩,一个人向你发出了挑战,那就是这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能有旁观者,这就叫‘闭门交流’;等我的消息吧。”
他说着已经走了过去,不过所谓的规矩自然是胡扯用来搪塞身边战友的,不管他们信不信,但的确再怎么跃跃欲试,最终也谁都没跟过来偷看。
而对面见项骜来了,也继续往外走,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到了舞台斜后方的一片小树林里,当确定再无旁人后,前者却没有要打架的样子,乃是轻轻的一负手,转头很淡然的看过来道:
“小伙子,你现在浮气太重,做好事没问题,但也不要让太多不重要的闲杂牵扯精力;比如说你在‘机动团’教训兵痞,让他们规矩点,这个点到为止即可,不能因为现在的不顺遂,就把这个当成日常宣泄。
你的拳头,你的头脑,是未来做经天纬地之大业的,不是用在这种泥潭里和猪打滚的。我叫你来,也不是想和你动手,只是想提醒你两句,你记住了吗?”
项骜一听先是一愣,然后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人一番,刚才场面混乱说实在的也没怎么看清楚,现在借着舞台那边的余光看到他比自己矮大半头,撑死一米七冒个零儿,有一副和自己一样非常标志的土生土长华夏人的相貌,和那些美洲华裔完全是两码事,而年龄上看起来还要稍轻几载,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虽然已经意识到这位估计来头不小,大概率不是个步兵三团里的大头兵,但转念一想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个隐士高人跑到外籍兵团里来和自己讲人生哲理?这太扯了。
外加对方一副以长辈自居的样子,还满嘴好为人师的说教口气让项骜非常不爽,因此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没有出言不逊,可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