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勃罗’的眼线,且不止一个,可眼线是谁我又不知道,同时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只要有人想偷偷离开,肯定逃不过他们会被很快发现,然后再被那群人围追堵截。
我算过,从这里到边境的距离,无论怎么跑都会在抵达界碑前被撵上,而我掌握的情报又非常重要,让我不可以冒这个险。
况且即便能够成功我也不能离开,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
而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在等一个机会:村长的儿子过几天会结婚,到时候好多外村的人会来祝贺,我届时要趁乱出逃。”
“倒是个好主意,那你之前是躲在村民的家里吗?”
“嗯,本来这里很排外的,是有一家人的小孩得了肺炎,附近没有医院,只懂些皮毛知识的村医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身上正好有消炎药,给那家病人吃了几片好起来了,这才同意收留我。”
“你刚才说的‘很重要的事’是什么?”
“我得再回‘巴勃罗’的总部一次。”
项骜闻言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然后问:
“难道是要把被抓住的那个卧底救出来?”
“不,我要杀了他!”
“哎,这可有点奇怪了,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仇吗?”
这边说话间也有了答案,便赶在回答之前又补充道:
“不会是你有战友因为这人挺刑不过说出了实情而被连累了吧?”
“没错,只是这家伙知道的人里不包括我,我才能躲这么久。
但和我一起来的,因为这个而被抓被杀的,不下三个,其中有和我关系最好的朋友;多说无益,你只需知道我不杀了他绝不会走就行了。”
“你先等一下,你一个特工不应该这么感情用事才对,况且被抓住后扛不住酷刑折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哪怕那是你的同行。”
“什么挺刑不过?!那是变节,变节了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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