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确切的说是一个‘过程模型’,通过纯粹的推测,推导出了那边在实验环境下上千次论证也没搞定的脑电波传播复现问题。
将这个事情从只能瞎猫碰死耗子的概率学,变成了可以稳定输出的真正程序学。
至此,这种大杀器才第一次具备了投入实战的能力,而这一次,是它的首战;就表现来说,不管是tVcS还是他们家,都非常满意。
不过你可别不识好人心,什么叫‘邪恶的玩意儿’?这可是帮了你大忙的好东西。
如果能威胁到人类安全的东西就是邪恶,那核武器呢?但实际上它对世界的贡献是不是远大于负面?”卢珊珊道。
“这个确实,核武器的诞生虽然只用过两次,但它却至少避免了2-3次世界大战,不然就二战结束后那种意识形态和地缘政治的尖锐对立,用不了五年便会打三战,然后是四战、五战,真要那样至少得死数以亿计的人。
整个文明进程也会完全被打破,我们所能看到的世界也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而正是因为有核武器的坐镇,才把这几次本该发生的世界大战都压缩成了一场冷战,还为后来全球化的繁荣打下了基础。
因此从整个人类的角度讲,核武器不仅没有危害,反而承担了‘文明守护神’的职责,这是其它任何武器都比不了的。
而你说的概率学和程序学,意思是不是在将军推导出那套‘过程模型’之前,它的研制方无法掌握其传播规律,每次只能碰运气,并且大多数时候都是无效的,导致这种病毒的效能很低下,如同让一个盲人去猜一本书里写的什么,可能偶尔能猜中几个字,但几率堪称中彩票。
然后有了这个突破,等于让盲人复明,能够清晰准确的看到并念出书中的内容了,让过程变得透明、可靠、可大量复制,对不对?”项骜道。
卢珊珊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两个大拇指表示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