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灭亡了;至今为止,它们依然存在,依然在地下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维持着相当可观的数量。
而这种统一其种族思想的信仰,也在精神层面把它们连成了一个整体。
然后每一个个体的创意、思路都会成为它可以利用的资源。
这意味着,折磨你的时候,你承受的将是一整个族群的极端恶意。
被这样不知道有多少的东西,想方设法的反复蹂躏,你觉着够不够可怕?每一只想出一种来,一种一种的试,哪怕去掉重复的,至少也能凑出几百上千种吧?
然后又是在一个条件不设限、任何点子都能轻松实现的地方;相比之下,古今中外流传下来的那些酷刑,也都显得很人道了。
而且不到这个信仰玩够的时候你还死不了,因为在那个世界里是它说了算。”路西法道。
卢珊珊撇了撇嘴,做了个摊手的动作,回:
“那总有克制的办法,不然也不会让我们来咯。”
项骜则道:
“还是叫怨灵比较好,你说的那个词我很不喜欢。”
他没有重复,但显然指的是“死鬼”这俩字。
路西法听罢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转念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随即用余光瞥了一眼赵梦洁,然后调了调嘴角,道:
“的确,死者为大嘛,那就按你说的叫。”
后者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但她从未生气,还因为项骜的这番话会心一笑。
“既然这样,我们要如何应对?”七宗罪道。
“一旦被拉到里面,基本是必死无疑的,所以我们没有怎么被动应对的方案,而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主动出击——不让它得逞,不被带进那个由它制定游戏规则的世界里。
具体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用能量和它对冲,我们搞一个可以瞬间释放强大能量的装置进去,然后两者碰撞之后,它有两种下场——要么被直接打散,要么被击退;即便是第二种,也属于没有个十年八载恢复不过来的重伤,反正无法再给咱们找麻烦就可以了,毕竟去的目的不是消灭这玩意儿,只要别出来碍事,那什么都好说。
“‘能瞬间释放强大能量的装置’,听起来你要带一个爆炸物到里面,并且是当量很大的那种。”项骜道。
路西法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让幻灯片播放下一张照片,众人看过去,发现上面是一个绿色外壳的圆柱体,头部呈锥心状,明显是一枚炮弹。
其余在场的都没认出来它的具体型号,只有项骜看出了端倪。
他开始还不确定,又盯着屏幕瞧了几秒钟,转即一眯眼,道:
“这不是一枚w9型核炮弹?280毫米口径,给m65‘原子安妮’用的那个?”
“好眼力,这都能让你一眼认出来。”
“你先等一下,这玩意儿我没记错的话当量有1.5万吨tNt,已经接近广岛原子弹的爆炸威力了,你想在地下引爆一个这个?我们要躲到哪里去?难道不会被核爆爆心的火球直接气化吗?
哪怕没被炸死,也躲过了可能引发的大规模坍塌,那核辐射又要怎么办?还是说你连防护服都准备好了?可即便如此,前面能够导致我们全军覆没的可能都太多了。
另外,它是1952年就装备的东西了,只使用了十多年便在1964年左右因为发射它的火炮本身机动性差,不具备‘三防’能力退役了。
所以即便你要用核炮弹来干‘能量对冲’这事,也应该弄一枚距离现在近的多的先进型号才合理一些,比如上世纪90年代才封存的w79。
毕竟这个当量可调,范围也没有跑到万吨以上这么夸张的程度,是战术核武器高度成熟的代表;和w9这种冷战初期的糙货比起来,别看纸面威力成倍削减,但实际应用能力不知道强了多少。”
面对项骜这一连串的发问,路西法又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道:
“我一个一个回答,你先别着急。首先,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