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慎滚下山坡受了重伤。
正好被在山中练武的萧老将军和岁晏迟祖孙俩给救了,此后暂留军营养伤。
萧老将军查明他的身份后,将岁晏迟的毒拜托给他。白神医无儿无女,多年相处下来,几乎把岁晏迟当成了自己儿子。
这些年一直忧心岁晏迟的毒,经常外出寻找药材,一心只想早日把他身上的毒解了,这孩子这些年太苦了。
白神医掀开帘子走进帐中,一个潘周单走位又拐了出来。
“你确定他是去茅厕拉的?不是在营帐里拉的吗?”
刚刚白神医掀开帘子,他也闻到了一股恶臭,难道将军忍不住,在营帐里……
里边的萧老将军已经度过了最疼的阶段,现在勉强可以说出话了,虚弱道,
“来人。”
听到声音,白神医和侍卫深吸一口气,一脸视死如归地钻进了营帐内。
闭着眼问道,
“萧老头,你是拉床上了吗?怎么这么臭。”
睁不开眼,真的,辣的慌。
萧老将军看到白神医回来了,感觉自己有救了。
颤抖音伸出尔康手,
“老白,快来救命。”
白神医闻言终于睁开了眼,快步往屏风后走去。
侍卫没敢进去,自己要是看到了将军的拉床上,怕不是得被罚去烧火,还是到门口看着,别让别人进来吧。
白神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黑人,还在扭来扭去,随着黑人的动作,浑身还在掉渣渣。
“老萧,是你吗?我看不见你。”
“白老头,不是我是谁,快给我把脉。我怀疑迟儿给我强身健体的秘药被敌人掉包了。”
白神医一听这话,赶紧用自己袖子擦了擦萧老头的手腕,擦掉了一层黑泥,本来就风尘仆仆的他这会更不干净了。
擦出一个二指空地,赶紧给萧老头切脉,
“咦,奇怪,你身体没中毒啊。怎么会这么疼?”
萧老头闻言也不再哀嚎,没中毒,怎么会那么疼啊。
诶,好像不大疼了。
“好像不疼了又。”
白神医再次切脉,这次萧老头不动弹了,比较好切。片刻后,白神医震惊了,
“你你你你。。”
“你出去一趟咋还结巴了?我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