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面的脓血,换了一根稍粗的,继续在髓腔里清理着腐败的牙髓组织和神经。他一边手上动作又稳又快,嘴里还有心情跟已经爽到开始怀疑人生的尚书大人“聊天”。
“尚书大人,”他慢悠悠地说道,“您这颗牙啊,可真是忠心耿耿,为您服务了几十年。可惜啊,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里面的蛀虫太多,把根基都给掏空了。这牙洞啊,深不见底,我看比咱们大明朝的国库都要深邃。这要是换了别的牙,早就撂挑子不干,崩碎了事,也就它,还在这儿苦苦支撑着,真是牙界的劳模典范啊。”
他这话,明着是夸牙,暗着却是在句句诛心地讽刺这位户部尚书大人——牙洞比国库还深,您这国库,怕不是早就被您这样的蛀虫给蛀空了吧?
宫廷版手工根管治疗,正式开始,这酸爽,一秒上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