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搓动。
“咯吱……咯吱……”
粗盐颗粒摩擦着肿胀的牙龈,出一阵让人头皮麻的声音。
朱祐樘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出痛苦的抽气声,眼睛瞪得老大,手下意识地想推开陈越。
陈越手上加了几分力,低声道:“陛下,忍一下,马上就出来了!”
一下,两下,三下……
就在沙漏里的沙子快要流尽的那一刻,陈越手腕巧妙地向上一挑——
“啵!
一声轻微的、像是拔开红酒木塞的声音。
那截顽固的、带着血丝的金色鹿肉丝,终于被盐卷棒从牙缝里带了出来,“啪”
地一下,粘在了旁边正准备看笑话的许冠阳的官帽上!
几乎在肉丝离开的瞬间,朱祐樘紧绷的身体猛地松弛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气,又动了动下巴,脸上暴怒和痛苦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度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茫然和……舒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章盐搓龙牙,陛下当场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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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朕不疼了?”
他摸着刚才还痛得要命的脸颊,说话都带了颤音。
静!
整个暖阁落针可闻。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压抑不住的松气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个小宫女甚至偷偷将一块沾了皇帝唾沫血丝的帕子塞进了袖子里。
“陛下!”
许冠阳顶着帽檐上的肉丝,不甘心地再次跳出来,跑到龙床边,指着陈越,“此子手法诡异,恐伤龙体根本!
臣请为陛下复查……”
“滚!”
朱祐樘正沉浸在疼痛消失的巨大喜悦中,见他还来聒噪,心头火起,一脚就踹了过去!
许冠阳“哎呦”
一声被踹倒在地,嘴唇好巧不巧,正磕在刚才皇帝踹翻的鎏金痰盂边缘上,顿时满嘴是血,一颗门牙肉眼可见地松动了。
陈越一看,机会来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捡起地上那根还没扔的盐卷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许冠阳因疼痛而张开的嘴里,正好卡在他那颗松动的门牙上。
“许大人,别动!”
陈越声音严肃,像在指导实习生,“陛下,您看,这就是典型的牙周创伤导致牙齿松动。
您刚才那一脚……呃,是龙足一震,正好帮许大人验证了病牙的不稳定性。
您看,轻轻一碰就……”
说着,他握着盐卷棒露在外面的部分,看似随意地往下一压,一撬——
“咔!”
一声清脆的响声。
许冠阳那颗本就摇摇欲坠的门牙,彻底告别了牙床,蹦跶着掉进了痰盂里,出“叮当”
一声脆响。
许冠阳:“唔……!
!
!”
陈越一脸“惋惜”
地拔出盐卷棒,对皇帝恭敬道:“陛下,病牙已除,许大人以后吃饭就利索多了。”
他转头再看向许冠阳的时候,心想:“下次有机会,给你拔整颗!”
“哈哈哈!
好!
好一个牙匠陈越!”
朱祐樘龙颜大悦,看陈越无比顺眼,“赏!
传朕旨意,封陈越为‘御用牙匠’,官秩八品,日后专司宫中齿事,赐住禁城值房,赐金百两!
铜牌腰牌,着司礼监尽快督造颁!”
司礼监执事太监很快把‘黄金百两’端在盘子摆在陈越面前,他瞥了一眼,那是十张宝钞,每张十两黄金,果然是黄金百两。
他扭头看看李广,后者冲他点点头。
然后才走上前,把盘子里的宝钞拿在手里。
稍微翻看了一下,赫然现票号的尾数竟然全是“九”
!
陈越心中一动,连号?还都是九?这赏金……有猫腻啊!
这会儿也来不及细想了,陈越把这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