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震得简易房的窗户纸哗哗作响，洞底传来碎石滚落的声音。
“再来！”刘胖子又喊。
“咚！”“咚！”“咚！”
撞击声一次比一次沉，每撞一下，洞底就扬起一阵黄尘，混着枣木的焦糊味飘上来。李超和孙宇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瞬间冻成小冰粒。
撞了约莫二十下，突然“咔嚓”一声脆响，跟之前的闷响不同，带着点碎裂的空声。
“着了！”艾时眼睛一亮，“加把劲！破口了！”
李超两人咬着牙，又拽紧绳索，这次的撞击更狠，枣木几乎要嵌进墙里。只听“轰隆”一声，镇煞墙像是被撕开道口子，洞底传来一阵急促的“哗啦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塌了。
“停！”艾时喊住他们，往洞里扔了块点燃的火把。火苗打着旋往下飘，没被吹灭，反而窜高了些。“通风，安全。”
刘胖子往洞里吊了盏矿灯，光柱照亮了洞底——镇煞墙上撞开个三尺宽的豁口，碎石头堆在停了。
李超抹了把汗：“我下去看看？”
“我去。”艾时抢在前面，系上安全绳，“你们在上面接应。”他戴上矿灯，深吸一口气，钻进洞口。
洞底比想象中宽敞，镇煞墙后面果然是条通道，青砖铺地，两侧的墙壁上隐约有壁画的痕迹，被刚才的撞击震得掉了层灰。艾时用矿灯照了照豁口边缘，墙是空心的，中间夹着层木板，难怪撞起来有空声。
他跨过碎石堆，走进通道，脚下的青砖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通道不长，走了约莫十步，眼前突然开阔起来——
矿灯光柱猛地散开，照亮了整个空间。艾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矿灯差点从头上掉下来。
后面的刘胖子喊：“咋了？出事了？”
艾时没回话，只是呆呆地站着，嘴里发苦。
李超和孙宇忍不住，也顺着绳索滑了下来，刘胖子最后跟着下来。当三人的矿灯光柱都投向那片空间时，谁都没说话，连呼吸都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