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朝野上下也有目共睹,岂会忘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当年破邺城,陛下论功行赏,从不亏待功臣;征西凉,即便粮草紧缺,也未曾少了将士们的封赏。如今天下大定,陛下只会更加厚待诸位,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再过些时日,陛下自然会上朝议事,诸位且安心等候便是。”
众人听贾诩说得有理,又素来信服他的智谋,心中的焦躁稍稍平复了些。吕布冷哼一声道:“但愿如此,若再拖下去,怕是军中将士们会寒心。” 贾诩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心中却想着:陛下此举,绝非简单的休整,其中必有深意。
与贾府的喧嚣不同,洛阳城外的关府,却是一片宁静。庭院中几株古柏挺拔,树荫下,关羽身着绿色锦袍,正端坐于石桌旁,手中捧着一卷《春秋》,神情肃穆。他丹凤眼微眯,目光落在书页上,仿佛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自归顺大新以来,关羽极少参与朝堂纷争,每日除了演练武艺,便是研读《春秋》,心中却始终牵挂着远在江夏的刘备与张飞。
“父亲!父亲!”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庭院的宁静,关平脸色惨白,衣衫凌乱,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声音都带着哭腔,连礼数都顾不上了。
关羽眉头微蹙,放下手中的《春秋》,丹凤眼闪过一丝不悦:“平儿,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他素来注重仪态,见儿子这般模样,心中已有不祥之感。
关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父亲……刚刚……刚刚得到消息……大伯和三叔……在江夏……兵败自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