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老祖，对方不敢乱来。”
“然而，不到三十岁便突破到金丹大圆满的我，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傲气，又怎么可能会不战而退。”
涂山雪听到这里，震惊的张大嘴巴，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涂山明月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极其稳重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以大局为重，显然没有想到会有着这样的过去。
“这一战，我们自然而然地败了，败得彻底！”
涂山明月想到当初发生地一切，双拳紧紧的攥起：“我为我的傲气付出了代价，这个代价却是族中四名长老的性命......”
“他们用生命，拖住了对方，这才让我得以活下来。”
涂山明月说到这里再度看向涂山雪：“你知道我回到青丘后，族人们是什么反应吗？”
涂山雪闻言皱眉思索，半晌才试探性开口道：“他们...应当是......”
涂山雪想说族人们应当会很失望，只不过最后两个字，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然而涂山明月一眼便看出少女心中的想法。
“没错，当初的我就像你一样，理所应当的认为族人们应当会对我很失望，觉得我不配做狐族的族长，甚至我都准备好以死谢罪。”
说到这里涂山明月顿了顿：“然而，我回到族中后，却没有任何族人因此而怪罪于我。”
“甚至，没有任何人在我面前提起过这件事情，就好像这一切只是我的梦，从未发生过一般。”
涂山雪听到这里不禁感到有些疑惑，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狐族的族人会是这样一种反应，涂山明月见状继续道：“虽然他们没有怪罪于我，但我却无法原谅自己，若不是因为我，四位长老便不会陨落。”
“这件事也如同心结般，令我久久无法释怀。”
涂山雪听着涂山明月的讲述，将自己代入涂山明月当初的处境，若是自己或许也会像对方一般，无法释怀吧......
“直到后来，我终于是询问了其中一位长老的后辈，也就是苏清雪。”
涂山明月看向涂山雪：“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吗？”
涂山雪摇了摇头，见状涂山明月学着当年苏清雪的语气开口道：“任何人的成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我们既然选择了你，便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产生动摇。”
“哪怕这个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涂山雪听见涂山明月的话，不禁心神巨颤，显然没有想到，当年苏清雪会说出这样的回答，见状涂山明月不禁叹了口气：“当年的我也像如今的你一般，对于她的回答感到震惊。”
“然而，当我仔细回想......”
涂山明月不禁叹了口气：“或许当我选择留下的那一刻，四位长老便知道自己的后果，他们完全可以强行带着自己离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送死。”
“正如苏清雪所说，成长是需要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