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乔羽。
实际上，在古时候用活人祭祀的事情还真不稀奇。
你别说是愚昧落后的古时候了，就算是现在不还有活人桩这种骚操作吗？
归根到底，人命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不值钱。
乔羽继续说:“每年都要用活人祭祀！那些女子会被五花大绑放进棺材里，被人扔进山中的温泉泉眼之中！他们称那是山神，如果不祭祀就会降下法旨，会死更多的人！而我，就是被送进山中的祭品之一！”
听到这里，我好像逐渐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山中泉眼里有什么东西，那东西影响了当地的人，迫使当地人用活人祭祀。
说白了就是占山为王，为虎作伥。
我说:“既然你也是祭品之一，你又为什么可以化作厉鬼？”
我不可能相信一个女鬼的片面之词，凡事多留个心眼，多问几个为什么肯定没错！
乔羽这时候探手进怀里，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用红绳串起来的吊坠，摊开放在手心给我看。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约莫能有将近鸽子蛋大小，通体呈现灰白色的小石头。
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眼熟，到一时半会儿又有点儿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还是乔羽接下来的话，让我醍醐灌顶。
“这是佛门高僧圆寂之后留下来的舍利！这里面保留着那位高僧生前的精神力，而我正是借助这位高僧舍利的力量，才有了如今的道行！”
想起来了，当初在宝华寺，慧能金刚圆寂之后，他就有把自己的舍利交付给我，让我带他回到西域故土。
我说:“所以，那位高僧是让你封印那泉眼里面的东西，让他不能为祸人间？”
乔羽摇了摇头。
“我哪里有这本事，泉眼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现在都不知道！那位高僧是利用我把这颗舍利带到泉眼深处，用这颗舍利仅剩的无力，镇压泉眼中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舍利中残存的力量越来越少，泉眼中的东西蠢蠢欲动！也是在这个时候，这里搞起了旅游开发，我被他们挖了出来，至此那东西逐渐复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