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赶忙拱手谢道:“多谢殿下美意。”陈太初心中对定王的相助感激万分,赶忙说道:“殿下厚爱,陈某实在担当不起。只是在那大牢里待了近半月,没个洗漱,身上臭气熏天,实在不宜赴宴。还望殿下容陈某先回府洗漱更衣,再来赴约。”定王哈哈一笑,点头道:“陈兄所言在理,你且先去,我等在樊楼候着便是。”
陈太初急忙赶回家里,刚到门口,就瞧见赵明玉的马车停在那儿。原来,赵明玉自打知道陈太初被抓,便心急如焚,一直在此等着染墨传消息。这会儿见陈太初安然归来,她眼眶泛红,激动得不行。李清照在旁瞧见赵明玉这般模样,不禁打趣道:“依我看呐,得让明诚给陈员外修书一封,早早把亲事定下才是。你这丫头还没成亲呢,就老往人家府上跑,成何体统哟。”赵明玉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陈太初与赵明玉相见,心中亦是感慨万千,有千言万语想倾诉。可此刻事情繁多,陈太初便道:“明玉,今日事忙,改日再好好说。我已和定王殿下约好,三日后汴河游船,到时我再与你细聊。”赵明玉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好,你快去忙,我等你便是。”
陈太初赶忙进屋,好好洗漱了一番,把大牢里的晦气和酸臭味都洗净了。换好干净衣裳,他整了整精神,便出门往樊楼去赴定王的邀约。
待陈太初到了樊楼,定王和众人早已在楼上等候。樊楼里装饰得那叫一个奢华,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众人见陈太初来了,纷纷起身相迎。定王走上前,拉着陈太初的手,将他引到主宾的位子上,说道:“陈兄今日能洗清冤屈,实乃我大宋之福。来,大伙一同举杯,为陈兄庆贺。”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