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子弹先打在别的地方反弹过来的。」
小林凤雪将弹道分析仪的探头贴近车窗，屏幕上立刻生成三维模拟图：「弹孔入口呈不规则菱形，边缘有11处细微缺口，是子弹经过硬物反射后发生形变导致的。」她测量弹孔倾斜角度，「入射角与车窗平面呈37度，推算子弹反弹前的飞行轨迹……应该是先击中了街对面的广告牌。」
街对面的「希特贝拉电器行」广告牌确实有处新鲜的凹痕，高云苗子用棉签蘸取凹痕周围的黑色粉末：「是枪弹残留物，含铅2.3%丶锑0.7%，符合9毫米帕拉贝鲁姆弹的成分。」她用光谱仪扫描凹痕，「金属形变方向显示，子弹是从西北方向射来，击中广告牌后向东南偏折，正好飞向公交车。」
希洛贝拉公寓302室的防盗门虚掩着，门把手上还挂着串钥匙。客厅的木地板上有滩尚未干涸的血迹，延伸至沙发旁。越塚浦秀倒在地毯上，胸口的白衬衫被血浸透，呼吸微弱但尚存。泷泽优山指着茶几：「发现一枚9毫米弹壳，枪管余热还没完全散去，射击时间应该在8点15分左右。」
小林凤雪的分析仪对准弹壳底部：「底火印记呈圆形，直径8.2毫米，是"伯莱塔92F”手枪的特征。」她在房间里扫描弹道落点，「子弹从东北方向射向西南，击中越塚浦秀后嵌入沙发靠背，这里有个对应的弹孔。」
高云苗子在书桌前蹲下，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显示着被中断的文件传输界面。「硬盘被拔走了，」她检查电脑的USB接口，「有强行拔除的划痕，里面残留着微量金属碎屑，是钛合金材质，常见于军用级移动硬盘。」她忽然指向桌面的便签纸，上面用铅笔写着「YUGXCFJ241最终版」。
三水洋子站在阳台，手里的激光仪正对着街对面的广告牌：「阳台护栏是铸铁材质，高度1.1米，这里有处新鲜的摩擦痕迹。」她测量护栏到客厅的距离，「从射击角度看，枪手当时应该站在阳台内侧，对着客厅开枪，子弹击中越塚浦秀后，可能有一颗打偏了，穿过阳台护栏飞向对面广告牌。」她指着护栏上的细小缺口，「这里的金属反光异常，残留有铅元素，和子弹成分一致。」
「越塚浦秀的身份查清了吗？」牧风翔子问泷泽优山。
「是PXOEGE浦西欧格精密仪器会社的高级工程师，」泷泽调出资料，「负责军工级硬盘研发，YUGXCFJ241正是他主导设计的型号，据说加密等级能抵御量子计算机破解。」他补充道，「浦木才叶是附近“EGHBSD”花店的店员，每天8点10分乘367路上班，和越塚浦秀没有社会关系。」
小林凤雪突然调出公寓的监控录像：「今早7点50分，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进了302室，身高约175厘米，穿深灰色工装裤右手拎着个黑色长条形包——长度刚好能装下伯莱塔92F。」她放大画面，「他左手手腕有块方形疤痕，像是被高温烫伤的。」
高云苗子检测门把手上的指纹：「除了越塚浦秀，还有另一组指纹，食指第二关节有磨损痕迹，可能是长期握工具造成的。指纹库里没有匹配项，但汗液成分显示此人长期接触切削液，含硫量比常人高3倍。」
三水洋子在阳台角落发现半枚烟蒂：「是“DFTWTESP特塔态斯牌香烟，滤嘴上有薄荷醇残留。烟蒂旁的泥土里混着金属碎屑，成分是钨钢——精密仪器加工常用的材料。」她对照街景地图，「附近三公里内有五家精密仪器加工厂，其中三家用的切削液含硫量和指纹汗液一致。」
「查越塚浦秀的近期通讯，」牧风翔子盯着电脑屏幕的传输记录，「文件传输中断前，接收方的IP地址在……」她放大一串数字，「是“0EKSLEXS奥克拉斯精密工坊”的内部服务器！这家工坊的负责人叫浦泽越塚，和越塚浦秀是竞争对手。」
小林凤雪迅速调出浦泽越塚的档案：「2538年生，身高176厘米，左手手腕有烫伤疤痕——十年前的2551年操作车床时被高温金属块烫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