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摩斯密码对照表:“我今早七点在厂里调试新机型,频谱分析仪突然捕捉到一段异常信号,频率433hz,是我们厂的应急通讯频段。”他调出信号波形图,“拆解后发现是敲击声转化的电码:三短两长代表“求救”,接着是“希蒲奇雨路”“废弃铁艺厂”“三楼”。”
山浦彻打开仪器箱,取出个巴掌大的解码器:“这是我们厂的应急信号定位器,能追踪电码来源。我跟着信号找过来,发现源头就在这片废弃厂区,但不确定具体位置,就撕了实验室的测试纸折船,用标准摩斯密码画了求救信息——黑圆是点,长实线是划,想着顺河漂下去,总会有懂行的人看见。”
“希蒲奇雨路废弃铁艺厂,”三水洋子的终端弹出三维地图,指尖在灰色建筑图标上轻点,“三年前因重金属超标停产,三层砖混结构,东西楼梯被混凝土封死,只剩北侧消防通道能通行,通道门的锁芯在半年前就被锈蚀坏了。”
牧风翔子朝小林凤雪递了个眼神,两人猫着腰穿过厂区东侧的围墙缺口,铁锈渣子粘在战术裤上,蹭出“沙沙”的轻响。厂区里弥漫着铁锈与机油的混合气味,空地上的冲压机早已锈成红褐色,阳光透过破损的屋顶,在地面投下不规则的光斑,像被打碎的玻璃。
三楼的消防通道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吱呀”的怪响。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听见铁架晃动的“哐当”声,夹杂着压抑的呜咽——一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被反绑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嘴上贴着厚厚的胶带,正是GYZbSFR电器会社的社长浦林泽西泷。他的领带被扯松,领口处有明显的挣扎痕迹,西装袖口还沾着点干涸的泥渍。
“谁?”一个穿深蓝色工装的男人猛地转身,手里的钢管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他左脸颊有块月牙形的疤,正是资料里的木浦西雄访——GYZbSFR前设计部员工,半年前因“设计泄露”被辞退,实则是会社盗用了他的“otSAbF智能恒温控制系统”方案。
牧风翔子侧身避开挥来的钢管,左手顺势锁住对方肘关节,右手掌根顶住其锁骨下方的神经节点。木浦西雄访痛得闷哼一声,钢管“当啷”落地,小林凤雪立刻上前,用战术束缚带将他的手腕反剪在身后。
“浦林社长?”小林凤雪撕下浦林嘴上的胶带,他猛地吸了口气,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咳嗽,“我……我被绑来的时候,偷偷用口袋里的微型对讲机敲铁架发信号——去年跟星浦合作开发智能家电时,山浦教过我基础摩斯码,说紧急情况可以用433hz频段……”
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山浦彻拎着仪器箱跑上来,解码器屏幕上的信号波形还在跳动:“我定位到三楼就赶紧过来了!刚才信号突然变强,应该是你们进来时他敲了铁架。”他指着铁架立柱上的划痕,“这些凹痕间距0.5厘米,是标准的摩斯码敲击痕迹,跟我早上收到的信号完全吻合。”
木浦西雄访突然挣了挣,束缚带勒得他手腕发红:“我不是要伤人!浦林他盗用我的设计,批量生产三个月,一分钱报酬都没给我!我妈糖尿病并发症住院,催着要手术费,我去找他理论,反被保安扔出来……”
三水洋子这时从西侧消防通道绕过来,手里拎着个黑色背包,拉链一拉露出里面一沓沓日元纸币:“四十万赎金,是浦林社长的妻子按绑匪要求,刚放在卡奇斯奇巷电话亭的,我们在那里截获的,钱上的指纹比对显示是木浦的。”
山浦彻忽然蹲下身,从仪器箱里拿出个微型麦克风,对着铁架上的划痕照了照:“这些划痕里有金属碎屑,成分和木浦工装口袋里的一致——应该是他绑人时,浦林挣扎着敲铁架留下的。”他将麦克风连到终端,屏幕上跳出一串字符:“救我木浦,设计稿在U盘”。
“设计稿的U盘在我西装内袋里,”浦林喘着气说,“他绑我时没搜身……那是我偷偷备份的,里面有木浦的原始设计图和会社的盗用记录。”
牧风翔子接过U盘,金属外壳上还带着浦林的体温。阳光透过破窗照在上面,映出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