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他低语，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动。三人灵力虽弱，却如齿轮咬合，环环相扣，竟将他堂堂太上长老逼入被动。
洛尘低笑，笑声中带着血沫：“你怕的不是我们……是这‘香’能照出你的罪。”
话音未落，老祖猛然发力，权杖猛震，黑气如刀，将琉璃香链斩断一截。香链断裂处，金色香雾喷涌，洛尘闷哼一声，喉间腥甜翻涌。
可就在这刹那，婉清冰斩未尽，余威化作千百冰锥，自天而降；萧寒残鞭断口紫电再闪，引动地底雷脉共鸣，一道粗如儿臂的雷柱自裂缝冲出，直轰老祖后背。
老祖被迫后跃，披风在雷光中撕裂一角。就在他退步瞬间，腰间一抹陈旧香囊自裂口滑出，其纹路斑驳，却与洛尘腰间残片隐隐相似——青鸾羽纹，香炉图腾，皆为上古调香师印记。
洛尘瞳孔微缩。
地面符阵中心，那滴心头血种忽然发烫，渗出一缕极淡的金色香气，如丝如缕，悄然缠绕三人足下。
老祖落地，权杖拄地，喘息粗重。他抬手抹去颈侧焦痕，目光死死盯住洛尘：“你……到底是谁的后人？”
洛尘未答，只将残丝缠回指尖，缓缓抬手，指向老祖心口。
婉清剑锋再凝，冰凤凰虚影双瞳微闪，似有低语回荡——“香中有魂”。
萧寒残鞭断口，一道金纹一闪而逝，随即隐没于焦黑之中。
三人立于符阵之上，灵力将竭，却无一人后退。
老祖握紧权杖，正欲再起，忽然察觉体内经脉中那缕焚灵余烬未散，反而与黄泉秽香残毒相融，化作一股诡异热流，逆冲识海。
他眼前一黑，耳边似有无数冤魂低泣。
洛尘缓缓起身，指尖符文最后一次微闪，唇角勾起一抹冷弧。
“现在，轮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