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清楚，这种压制无法持久。若再强行调香，系统极可能被核心同化，香料空间沦为其养料。
“它记住了我的香。”他低声开口，声音极轻，却字字清晰，“它用我的血、我的阵、我的裂痕，筑起了盾。”
萧寒抬眼，金瞳中雷光微闪：“那便换一种香。”
“对。”洛尘抬手，袖中一片青叶无风自燃，化为灰烬，飘落于地。灰烬未散，竟自行拼合，显出半个“破”字，边缘焦黑，如被天意灼刻。
他凝视那字，指尖符文缓缓亮起，却不再调用系统香方。
下一击，将是他自创之香——未录入系统，未留痕迹，不循古法，不依传承。唯有他知，唯有他能。核心可以模拟已知，却无法预判未知。
他闭目，体内灵力再度奔涌，锦鲤体质如逆流之河，强行冲开滞运。识海中，残阵图虽微弱，却未熄灭。他不再试图修复，而是将其拆解，只取其中一线香脉，与自创香基融合。
香雾初凝，尚未离体，护盾表面金纹便微微震颤，似有感应。
洛尘睁眼，琉璃瞳孔深处，莲纹如刀。
“它怕的，不是香。”他低语，“是它不认识的香。”
他抬手，指尖香雾微旋，尚未成形，护盾左下方符文再度出现零点三息的紊乱。那处金光略显黯淡，仿佛拟态之力在此处稍有迟滞。
萧寒掌心雷弧微动，未燃，未散。
婉清靠在冰壁，掌心裂纹中血珠将落未落。
洛尘指尖的香雾，缓缓向前递出一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