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问。
“不止。”洛尘说，“我要让香水顺着它们的灵力轨迹走。雷弧震荡打开通道，冰丝导流定位方向，香水就能在最短时间内抵达核心外围，并在第十一息投入干扰源。”
萧寒眯眼：“万一失败呢？”
“不会让它有机会反击。”洛尘说，“干扰香水不含攻击性成分，只携带震荡波。它吸不进去，也学不了。最多就是弹开，不会有连锁反应。”
婉清看向他：“你有把握？”
“没有。”洛尘直言，“但这是目前唯一不会被它利用的方法。”
萧寒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你还真是不怕把自己搭进去。”
“我不下去。”洛尘说，“远程投放。只要计算准确，安全距离足够。”
婉清站起身：“那就试一次。”
“先别急。”洛尘按住香囊，“这次不是试探，是实操。我们必须确保每一个环节都精准到位。雷弧的强度、冰丝的角度、香水释放的时机，差一丝都不行。”
萧寒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了？”
“以前是破阵。”洛尘看着裂缝，“现在是跟一个会学东西的东西斗智。输一次，就没第二次机会。”
风又吹了过来，卷起地上些许灰烬。洛尘伸手一抓，掌心多了几粒残香。这是之前洒落的香灰，此刻竟微微发热。他眉头一动，将香灰放入玉瓶。
系统立刻提示：【检测到微量共振残留，已录入分析模型】
他心中一动。这些香灰虽被弹回，却曾接触过核心，或许带有某种反馈信息。如果能逆向解析，说不定能找到更合适的干扰频率。
“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他说，“调一版新的香水。”
萧寒抱着雷葫芦，靠在石头上：“那你快点。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耗到天黑。”
婉清走到一旁，双掌贴地，重新布控冰丝网。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惊动地底的存在。
洛尘盘膝坐下，取出月华露、清心藤、还有一小撮星屑粉。三种香料在掌心混合，指尖金光流转，缓缓揉碾。香料融合后变成灰白色粉末，他将其倒入玉瓶，轻轻摇晃。
液体颜色变了，由淡金转为银灰。表面浮起一层细密波纹，像是水面被风吹过。
他举起玉瓶，对着光看了一眼。
瓶中的香水不再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