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投放，还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刚刚，所有的物证都已经出来了，证明我们猜的不错，你是杀害王娜还有张楠的凶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就是第二个女孩儿，她是我们同事，她很优秀，很年轻，是个好警察……”
于清风再一次抬头，眼里写满忏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说，你想我说什么？”
颤抖的手，透露出紧张的内心，也许是因为事情最终结果敲定，自己将面临法律的审判怕了，也许是极度后悔下不断的自责。但无论哪种情况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在脚踏上杀人之路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没有挽回的余地。
“从王娜开始吧，说说你为什么杀她们，还有杀人细节和经过。”蔡队长叹一口气，舒缓着压抑的情绪，还有对生命的敬畏。
“我们之前感情很好的，就像你们知道的那样，我们是同学，我喜欢她很久，后来她答应做我女朋友那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于清风沉浸在自己的爱情故事里，忽然一转万事皆空，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大概一年前，我在酒吧认识了一个有钱的女生，人长得漂亮，可能是想寻求刺激吧，我们就开始了第一次的接触……后来被王娜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她并没挑明，我反倒没多高兴。
我知道我没那么爱她了。婚期临近，我需要钱，但是钱包空空如也，对于黑彩的痴迷使得我越陷越深，本来是希望可以靠运气改善经济状况，却欠下了巨额贷款。没办法我就找那女生要，然后就成了一个逃不出的死循环。”
“说说为什么要杀她？”
“那天她忽然以结婚做说辞让我拿点钱，你也知道我没钱但是我毕竟是男的，我要面子，虽然她没有怎么我，可是在爱情退去后，任何不经意的言语攻击都是致命的。鬼使神差地，我觉得如果不结婚，就可以摆脱现在的困境，甚至开始新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