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以后每一次旅行,咱们都这样好不好?”宋烟雨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期许,眼里满是向往。周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嘴唇的触感柔软而温暖:“好,每一次都陪你拍好多照片,吃好多美食,把所有的小细节都记下来,做成一本又一本的相册,等我们老了,就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慢慢翻,回忆我们年轻时的点点滴滴,回忆这些幸福的时光。”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平稳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轻微声响,格外宁静。这场盛京之行,不仅有红墙黄瓦的仪式感,有街头巷尾的烟火气,更有彼此陪伴的温柔时光。那些细碎而温暖的瞬间——烧麦的鲜香、剪纸的雅致、便签的俏皮、夜宵的热乎,还有藏在照片里的悄悄话,都拼凑成了最珍贵的记忆,在岁月里静静流淌,愈发醇厚,成为两人生命中最柔软、最难忘的部分。
同天下午的午后阳光斜斜地透过米白色的棉麻窗帘缝隙,像被巧手筛过的金砂,在浅灰色的哑光瓷砖地上投下几道宽窄不一的长条状光斑,随着窗外掠过的微风轻轻晃动,在地面上淌出细碎的光影,连带着墙角的踢脚线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暖黄,像裹了层蜜蜡般温润。
童筱薇翻了个身,盖在身上的薄棉被滑落半边,露出的小臂贴着微凉的床单——那是妈妈上周刚换的纯棉贡缎床单,触感丝滑软糯,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是妈妈特意在洗衣时加了薰衣草柔顺剂,说能帮她睡得安稳些。她的睫毛在眼睑下颤了颤,像停歇在花瓣上的蝶翼,沾着些许未干的睡意,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睁开眼,眼底蒙着一层未散尽的疲惫,眼白带着熬夜后的淡淡红血丝,眼尾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泛红,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恐慌还像潮水般在记忆里未完全退去,尖锐的不安感残留着余温,像一根细刺轻轻扎在心头。
她直到凌晨五点半才靠着床头,在反复的深呼吸与指尖的颤抖中昏昏睡去,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微弱的暖光,是她昨晚怕黑特意开着的,这一觉竟直接睡到了下午,连窗外的光线都从清亮的暖白变得柔和的橘黄,连远处树梢上的鸟鸣都从清晨的清脆变得午后的慵懒,带着几分昏昏欲睡的呢喃。
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空腹的空虚感顺着喉咙往下沉,像揣了颗轻飘飘的棉花,又带着点细微的酸胀,让她瞬间从混沌的睡意中彻底清醒。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还能感受到昨夜神经紧绷后的酸胀,连带着后颈的肌肉都有些发僵,轻轻转动时能感觉到细微的酸痛,像是有根无形的线拽着。随手抓过搭在床尾的浅杏色薄针织外套披在肩上,衣料是软糯的羊绒质地,摸起来像云朵般绵软,带着阳光晒过的淡淡馨香,是妈妈常用的栀子花香柔顺剂味道,熟悉又安心,裹在身上像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环住,驱散了些许晨起的凉意。
弯腰趿拉上床边的米白色云朵款棉拖鞋,鞋底的厚绒踩着柔软蓬松,像踩在晒干的棉花上,每一步都陷下去又弹起来,贴着微凉却不算刺骨的瓷砖地,没有丝毫声响。脚步轻缓地走向厨房,拖鞋摩擦瓷砖的声音细不可闻,仿佛还带着昨夜恐慌后的小心翼翼,每一步都放得极轻,生怕打破这份午后的宁静,也像是还没从那份突如其来的惊惧中完全抽离,下意识地维持着低调的存在感,连呼吸都放得平缓了些,鼻息间萦绕着房间里淡淡的薰衣草香和外套上的栀子花香,两种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人莫名安心。
客厅的茶几上收拾得干干净净,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果盘,里面盛着几颗洗好的圣女果和青提,水珠还凝在果皮上,折射着柔和的光线,像是缀了一层细碎的钻石,晶莹剔透。果盘旁边放着爸妈的两部手机,都稳稳地架在无线充电板上,屏幕亮着微弱的电量提示,充电线被细心地绕成小圈,用魔术贴固定好,想来是他们出门前特意放上去的,连这些琐碎的小事都打理得整整齐齐。
沙发上搭着爸爸的浅灰色薄外套,袖口还带着他常用的雪松味洗衣液气息,衣角处有个小小的补丁,是妈妈上次缝的,针脚细密整齐,一点都不显眼;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