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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里,权限验证通过的握手协议,多了一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冗余查询。就像……系统在确认新权限的同时,额外向某个未知的、非标端口发送了一个‘已接收’的信号。”
余庆的心猛地一紧。未知端口忙问:“能追踪这个信号去向吗”
类人姝答道:“我尝试过,但信号经过多重加密和跳转,最终消失在公共数据海里,无迹可寻。”
常生关闭面板,看向余庆,眼神里充满了探究,“董事长,启动‘第二程序’的过程,您确认没有任何人知晓包括……告诉您操作程序的那位琼山的助理”
余庆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你这是在质疑我,还是在试探我”
“不敢。”常生微微躬身,姿态放低,但语气却不卑不亢,“我只是在评估所有潜在风险。系统被做了手脚,这是确凿无疑的。能做到这一点的,绝非外人。要么是内部出现了我们不知道的叛徒,且权限高得惊人;要么就是……”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余庆,“老爷子本人,还留下了我们都不知道的后手。”
“老爷子已经死快二百年了。”余庆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除了程序,你认为还有什么”
“那么,只剩下前一种可能。”常生直起身,“一个或一群能绕过我,甚至可能也绕过老爷子生前监控的人,潜伏在胜天内部。他们的目的不明,但显然有能力在最关键的时刻给我们一击。”
余庆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你的平行系统,安全吗”
常生愣了一下,随即自信地回答:“绝对安全。它的物理网络与中央系统完全隔离,是我亲手搭建的,参与者和知情者不超过五人,都是绝对可靠的心腹。”
“是吗”余庆轻轻吐出两个字,示意东好去检验一下。
东好走到球形光幕前,手指看似无意识地划过一片流动的数据区块,凝视了几分钟,说:
“为什么我刚才在读取权限日志时,发现这个系统的某个次级数据库,在七十二小时前,有过一次异常访问记录访问者的权限标识……很有意思,指向一个已经被注销了三年的前安全主管的工号。”
常生的脸色一下变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慌乱掠过他的眼底:“这不可能!那个数据库的访问日志是实时监控的,我从未收到过任何异常警报!”
“所以,要么是你的‘绝对可靠’的心腹出了问题,要么就是有人连你的平行系统也能侵入并篡改日志。”
余庆转过身,目光如冰刃般刺向常生,“常总裁,这就是你所谓的‘绝对安全’这就是你声称的‘从未想过绕开它’”
控制室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常生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张了张嘴,一时竟无法辩驳。余庆刚刚接管(哪怕是名义上的),竟然能如此迅速地发现他经营多年都未曾察觉的漏洞
这究竟是余庆的手段高超,还是……他早就对平行系统了如指掌,甚至这次访问记录根本就是他的这个助理伪造出来敲打自己的
猜忌的种子,在这一刻破土而出,疯狂滋长。
两人对视着,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警惕和不信任。
良久,常生才艰难地开口:“我……我立刻彻查此事!”
“不必大张旗鼓。”余庆冷冷道,“暗中进行。在找出这个‘幽灵’之前,我们不要用任何通讯工具,就用最古老的面对面交谈。
我们不能再彼此猜忌了。
在这之前,我就住在这个平行控制室里。这里是你绝对掌控的地方,这样你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常生惊讶地说:“这里怎么住,连个洗手间也没有,也没有睡觉的地方。”
余庆笑道:“这里够宽敞的了,你帮我置办这一切送到这里来吧。”
常生见余庆为了取信于自己,竟然肯把自己软禁在控制室里,激动地说:“我会,我会。”
常生他们这个家族,先祖为了讨好余云山,为他亲自尝试据称可以长生不老的基因药物,身体出现了一些不明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