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宫世烈两手一摊,道:“宫部长,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脑子有些迟钝。”
宫世烈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来到这里,是应叶隼之邀,充当中间人的角色。
叶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也是要些脸面的,让他们直接来看梁栋,他们做不到。
宫世烈一进病房,就看出了情况,知道梁栋和何孝恩这是在配合着向他演戏。
一个脑子受损的病人,病房里会允许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
看破不说破,宫世烈笑着对何孝恩说:“何部长,人我看到了,你们要是有什么想法,不妨跟我说,我这个传话筒保证一字不落地传给渭城那边。”
何孝恩也不客气,直言不讳道:“嗯,是这么个情况,我看叶书记也一把年纪了,身体也不怎么好,不如……”
宫世烈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何孝恩:“老何,你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何孝恩笑了笑,说:“宫部长,除此以外,我们别无他求。”
宫世烈把何孝恩拉出病房,走到没人的地方,对何孝恩说:“老何,那叶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叶隼在岭西深耕多年,还是有些底蕴的,你这直接要求人家提前两年退休,会不会刺激到他们,激起他们激烈反弹?”
何孝恩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断然道:“他们这一次向我女婿出手,实在是选错了对象,不但得罪了我们何家,同时更是把渭城苏家得罪的死死的。有些人在们正好借这次机会,告诉那些人,咱们燕京的家族,不是任谁都能随意招惹的。”
“老何,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何家费了这么大劲儿,好像啥好处都没捞着啊?”宫世烈疑惑地问。
何孝恩笑了笑,说:“苏家得了便宜,能会忘了我们何家这个人情?我女婿在他们手下工作,他们应该明白我们想要什么。”
宫世烈朝病房那边看了看,心里仍旧疑惑,疑惑何家为什么会这么看中一个女婿。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中间人只要把话带到就行,没必要管这么多。
叶承泽有些疑惑地问道:“父亲,我已经问过了,严文东并未把我交代出来,有严文东当替死鬼,他们又不能证明这事与咱们有关,为什么还要向他们妥协?”
叶隼摇摇头,有些失望地说:“身在体制里,就要遵守体制里的游戏规则。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不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叶家?人家之所以没有撕破脸皮,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把咱们逼到墙角,最后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正所谓成王败寇,咱们败了,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我听说那个梁栋被人弄到燕京去了,说是脑子被你找的那个严什么给弄坏了,这就有些麻烦了。即便人家什么都不说,咱们也得给出足够的诚意。”
“补偿那个梁栋?”叶承泽问道。
“你想简单了,因为你这一搅合,从市里,到省里,咱们都得做出让步。记住,以后要有什么动作,一定不要脑子一热就行动,别忘了,你还有老子,还有爷爷。我们毕竟比你见的更多,遇事多向我们请教,不丢人。”叶隼教训道。
叶承泽心想,要是以前,我哪儿敢呀?
不过,父亲今天能跟他说这么多,话里话外并不像以往表现的那般冷酷无情,还是让他有些感动。
“我当时听到你跟曾叔叔的谈话,就觉得这个梁栋是根搅屎棍,所以就想替你把他解决了。”
“梁栋要是这么好对付,曾宪磊能容他蹦跶到现在?这小子不但背靠苏家,又是何家的女婿,自身也有点本事,将来一定会是咱们叶家的劲敌。不过,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叶隼警告道。
梁栋躺在燕京的病房里,百无聊赖。
他怎么都没想到,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被省委书记给惦记上了。
何叶跟他一起来到燕京,在这里陪了他一天,公司那边实在太忙,第二天就回了申城。
梁优听说哥哥在住院,就专门抽时间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