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
“哈哈,我这个省长可管不了你这个县长,不但管不了,还要反过来求你呢。”
对方毕竟是个一省之长,梁栋也不好托大:“谢省长说笑呢,我虽然不在闽安,谢省长依然是我的领导,服从领导,是我们党员干部的最基本要求。”
“很好,”谢学舟夸赞道,“看得出来,小梁县长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讲政治、讲大局的好干部啊。”
夸了一通后,谢学舟开始切入正题:“小梁啊,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对方虽然是个省长,梁栋却未感觉到任何压力。
“谢省长,我和谢家本来没有什么交集,但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置我于死地,这话我没有夸大吧。”
“没有,一点儿没有。”谢学舟没有否认,不过还是解释道,“小梁,一直对你下手的都是童童的叔叔,也就是你们岭西的常务副省长谢学义。他是我的亲弟弟,但你也知道,大家族里面,是是非非,纷纷扰扰。兄弟之情,甚至父子之情,都不值一提。谢学义为了一己私利,挑拨你与童童之间的关系,进而挑起何家与谢家的纷争。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谢学义一人。”
“谢省长,你的家事,我不关心,也不敢关心,我只知道我的县长位置差一点儿就没了。”
梁栋的态度一如既往,好像对谢学舟的解释没有一点兴趣。
反正都是你们谢家人,想要推出一个替死鬼,门儿都没有。
“小梁县长,我不是推脱责任,更不是要推出一个替死鬼,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们谢家对你,对何家,都是没有任何敌意的。你这一出手不当紧,我们谢家在股市上损失惨重不说,香江那边的码头收购,也不得不暂时搁浅。对于我们谢家来说,目前具体损失多少,还是个未知数,但我相信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不能再这么无休止的争斗下去,让错误继续,让损失扩大。否则的话,谢家的怒火,没人可以承受!”
“你也威胁我?”
谢秋童伸手拉了一把门,又用屁股轻轻一顶,把门关上,然后扭动着腰肢走到办公桌前,绕过办公桌,欺身而上,眼看就要坐到梁栋怀里,却被他伸手一挡,推开了。
梁栋站起来,指着对面:“谢总,请坐下说话。”
谢秋童也不恼,拽了拽衣服,施施然走到对面,坐了下去。
“谢总,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梁哥这儿?”
梁栋正色道:“谢总,这里是办公室,请使用正式称谓。”
“哟,哟,哟,梁哥好大的官威呀,妹妹都有些害怕了呢。”
“谢总,有事说事,我很忙的。”
梁栋知道跟一个女人没道理好讲,她要一直这么称呼,还真拿她没办法。
“梁哥,我爸说了,谢家要把我逐出家门,以后就没人要我了,我马上就会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了。没地方去,那我就只能赖在梁哥这里,梁哥,你会收留我吗?”谢球童楚楚可怜地问梁栋。
“谢总,别开玩笑,就算是谢家不要你,你的生活依然会比绝大多数人都过得滋润。”
“梁哥,人家要买几十万的名牌包包,开几百万的豪车,住几千万的豪宅,没有了经济来源,你让人家怎么活?”
梁栋快被气笑了,但他又知道,谢秋童这话也并全部非都是胡诌。
“谢总,别在这儿跟我乱扯了,我真的很忙的。”
谢秋童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梁哥,人家一直对你有意,是你自己不解风情。可是,我的梁哥,你不解风情也便罢了,为什么还要把一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女人往死里逼?”
梁栋笑了:“谢总,你是不是中戏毕业?这么喜欢演戏,演技又如此精湛,不如转行当个小花旦,以谢总的美貌,说不定还真有红遍大江南北的可能呢。要是那样的话,你所追求的生活就全都有了。”
“梁哥,真的吗?你真的这么看好我?”谢秋童惊喜道,“好多人都这么说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