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坐在那里,手里端著一杯麦酒,神態悠然,仿佛不是身处匪巢,而是在某个贵族的客厅里。
疯狗的眼神在接触到那人时,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討好。
这个发现让卢深心中一动,一个强盗头子,一个衣著体面的人,这绝不正常,看来对方突然改变主意,不愿意投降的愿意就是他了。
酒宴很快开始,疯狗大声宣布赫克带著七个人的加入,他们如今以及有三十多人了,实力强大,不弱与高山之中任何一支势力,只要不断袭扰苏莱曼的土地,他们將得到更多,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卢深坐在一边,拿起酒杯,假装饮酒,实际上偷偷观察著,高山兄弟会拒绝投降,恐怕不是因为他们头铁,而是因为他们背后有更大的靠山,有更诱人的许诺。
深夜,万籟俱寂,营地里的篝火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大部分盗匪都在酒精的麻痹下沉沉睡去。
卢深,他的三名士兵,以及赫克和他挑选的几个心腹,鬼崇的聚集在营地阴影里。
赫克轻声用气声说:“那个信使,被安排在东边单独的帐篷里,有两个人守著。”
卢深摸著腰间的长剑,声音泛著冷意:“必须同时动手,我带我的人,解决疯狗。”
“赫克,你带你的人,去抓那个信使,要活的!”
“你再去把被他们扣押的人放出来!让他们拿起武器!製造混乱!”
赫克提醒道:“疯狗很强,他是一名逃兵。”
卢深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他看著自己身边的三名士兵,咧嘴一笑:“我们是老兵!”
三名士兵同时咧嘴,相视而笑。
行动开始,四道黑影身影走在阴影之中,无声地靠近了疯狗的木房。
木房外的两名强盗正靠著房墙上打盹,卢深做了个手势,两名亲卫从左右包抄上去。
两声轻微的噗之声,利刃切开皮肉的声音响起,那两名强盗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他们的喉咙被割开,嘴巴被人捂住,就人扶著软软的倒了下去。
卢深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和汗臭味扑面而来,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如此轻微的声音,竟然使疯狗瞬间被惊醒。
疯狗在逃兵被追捕的生活中谨小慎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惊醒,武器从不离身。
“你们要干什么!!!”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就像一头真的疯狗,將椅子向卢深丟去,咆哮著拔出自己的长剑。
木椅带著呼啸的风声砸来,卢深侧身躲过,木椅落在地上砸的粉碎,与此同时,卢深身边的三个士兵已经从三个方向扑了上去。
这是一场原始而血腥的搏杀,没有章法,一名士兵的胳膊被疯狗反手挥出的长剑砍中,半卡在手臂的骨头之中,但士兵忍著剧痛,將手里的长剑劈到了疯狗的大腿。
疯狗吃痛狂吼,回身一脚將那士兵端飞,就在这瞬间的空隙,卢深欺身而上,一剑劈下他的上肩。
整个房间內五人的鲜血飞溅,疯狗在战斗和体格上確实远比他们四人要强,但他软弱不愿意搏命的性格在此时是如此致命。
“来人!!”疯狗不断怒声呼豪著,自己不断扰乱著自己的心神“快来人!!!”
“快来人啊!!!!!”
但没有人赶来,几乎在同一时间,营地东侧也爆发了喊杀声,赫克带著人成功衝进了信使的帐篷將他擒住,而被释放的盗匪们则拿著武器,在营地里四处放火,高喊著:“疯狗死了!投降不杀!”
“妈的!!!!”疯狗惊惧不已,看向染满鲜血的四人,到底自己是疯狗,还是他们是疯狗,
放弃战斗转身要逃,伤痕累累的卢深和三名士兵扑了上去,疯狗终於倒下。
那些宿醉的高山兄弟会强盗,被无数杂乱的动静惊醒,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却看到了令他们肝胆俱裂的一幕。
一根木製长杆上,一颗血淋淋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