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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许长夏脸红得更是厉害。
然而,江耀却坐在原处没动,眼神有些复杂地看著许长夏。
“怎么了”许长夏等了他几秒,不解地问道。
前面的司机也是欲言又止,回头朝两人看了眼。
“上面安排了我今晚出差,马上就出发。”江耀刚才不忍心让许长夏失望,所以一直忍著没说。
许长夏愣住了。
“怎么又要出差呢你才做过手术,而且今晚……”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这次不危险,最多三五天就回来,而且会有专业的医生陪同。”江耀低声解释道。
然而,此刻,他却有些不忍心直视许长夏的双眼。
许长夏沉默著,始终没作声。
她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江耀无法违抗。
可她是真的心疼他,也捨不得他。
这一次去,又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来。
前面司机透过车后视镜朝两人看了眼,想了想,一声不吭地下了车,关了车门,走到离车十几步的地方停下了,背对向了他们。
明显是再给他们最后一点儿私人时间的意思。
“你在外面,注意些自己的腿。”许长夏抿了抿小嘴,还是先开口朝江耀低声道。
原本医生叮嘱过他这段时间不能下地的,他出差出远门,免不了要走路,许长夏担心会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
江耀应道:“我会儘量坐轮椅出行。”
“要不然我回去拿些纱布和药,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许长夏想了想,又道:“不然你一个人在外面……”
只是许长夏还没说完,江耀忽然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上了许长夏喋喋不休的小嘴,反手关了车里的顶灯。
他知道她捨不得自己,他自然也捨不得她。
尤其今晚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
最后这一会儿,他不想再浪费时间说其他的。
黑暗之中,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犹如乾柴烈火,许长夏心跳快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她拉住了江耀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心口,辗转著咬住了江耀的耳朵,轻声问道:“哥哥,我好难受,要不然今晚就不走了好不好”
江耀倒抽了一口凉气。
“夏夏……”他按住了许长夏乱动的小手。
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哑声回道:“不行,这儿会让你不舒服,等我回来。”
他怕再继续下去,会忍不住在车上要了她。
许长夏停下了,昏暗的光线之中,看著他的眼神格外灼人。
“乖!”江耀將她按到了自己怀里,没忍心再看她。
说罢,摸到一旁座位上许长夏的上衣,替她穿上了。
许长夏心里还是有些捨不得,將滚烫的小脸埋在了江耀的颈间,没有再乱动。
缓了有一会儿,正要起身,忽然察觉到江耀的手轻轻抓住了她的右手,將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她的手上。
她將车里的灯开了,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处。
是一只做工极其繁复精美的宝石老金手鐲,是最老式的卡扣形式的。
看样子,是有些年代的东西。
“这是当年,官家亲封陈家誥命夫人时赏赐的东西。”江耀朝她低声解释道。
这个东西,才是江耀母亲留给江耀最珍贵最值钱的物件,已经传下来有几百年了。
“原本是一对的,我妈给了舅舅一只,早十几年前她留给我的那只被上面没收了,没还回来,这只是舅舅留学时带到国外去存在了银行,才得以保留下来。”
当时被没收的房產后来国家都还到了他们手上,但黄金这些小一点儿的值钱物件,大多都没了,很难保存得下来。
陈砚川並不打算结婚,也没打算生孩子,因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