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曾兴、周十二、吴六斤、胡大海、耿再成等五个战营,再加骑队、教卫营和两个乡勇营,总兵力近三千二百人。
淮北平原一马平川,便于骑兵冲锋,却也因缺少遮蔽视线的地貌,使得大队骑兵很难隐蔽接敌后,再发起突袭。
只要适当缩短各营间距,发现敌骑踪迹就立即结阵,再相互配合,就能让敌骑无功而返。
只是如此一来,队伍对骑兵的抗袭能力是增强了,行军速度却明显下降。
将士们精神紧绷之下,体力消耗也明显加剧,原本一个时辰一次的小休整,也调整为六刻钟一次。
得知爆发了前哨战,石山又详细询问了刘七等人战斗细节,除了李武请求的两百破甲箭,他还将教卫营装备的皮扎甲调拨了五十套给骑队。
申时时分,双方斥候再次遭遇,“红心营”斥候且战且走,官军斥候紧追不放,随着附近的斥候小队不断汇入,战斗规模也越打越大。
最终,当敌骑增加到四十八人后就不再增加,但“红心营”斥候这边,则有李武亲率骑队主力赶到。
官军斥候人数处于绝对劣势,只能落败溃逃。
这一战,骑队付出了二十人阵亡、三十七人受伤的惨重代价,但因为换上了皮铁甲和破甲箭,加之有人数优势,让敌人留下了十七具尸体和二十匹战马。
“三哥,不能再打了啊。”
一场前哨战就导致骑队伤亡近两成半,可谓伤筋动骨,李武的心都在滴血,趁着大军扎营,跑到石山大帐内哭诉。
“再打,骑队这点家当就都要搭进去了。”
石山正盯着淮安路舆图沉思,听了李武这话,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是你舍不得这点家当还是骑队将士杀破了胆,不敢再跟鞑子打了”
“俺——”
李武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缩着脑袋,应道:
“将士们杀鞑子杀得正起劲,可俺,俺担心再打下去,骑队就要拼光了。”
“你怕拼光骑队,为何还要把骑队全部押上就没想过万一鞑骑故意引诱你脱离步营掩护,被大队鞑骑缠上,你能保住骑队”
李武被问得目瞪口呆,他当时只是心忧斥候伤亡,脑子一热就带人莽了上去,哪顾得上思量后果
“俺、俺不能。俺只是想接应杀上去的将士,打完了才后怕。”
“你——”
石山看着李武,好气,又好笑。
“你脑子不好,运气倒不差。这一仗打得很好,以后别这么打了!”
李武以为三哥说反话,可看着石山的表情又不像。
“俺打得好”
石山点头,捡了五颗石子,放在舆图上。
三颗红色石子代表红巾军,靠近泗州位置的薛显石子最大,放在五河的“红心营”次之,最小的一颗放在虹县。
两颗青色石子代表官军,大的代表行动迟缓的步兵,小的代表高速机动的骑兵,都放在虹县外围。
“你看,官军兵力有限,没法同时吃下咱们、薛显和虹县三个目标,就只能分兵。
虹县守军少,跑不了,什么时间都可以打。咱们和薛显接到急报后,都在往虹县赶,但两部兵力有多寡,距虹县的距离也有远近。
你要是官军统兵官,先吃掉哪一部,才能把三个目标都吃下”
这个问题之前就讨论过,有标准答案可抄,李武脱口而出。
“当然是先吃咱们,再打薛显。”
“正确!”
石山点头,拿起较小的青色石子,在五河、虹县、泗州三地来回移动。
“三个目标相距数百里,中间还有两条大河,骑兵速度虽快,却也没法来回奔波再全歼咱们和薛显两部,放过信使,让咱们自投罗网,才是最优解。
昨晚官军躲过探查偷袭咱们,应该早就潜伏在附近,这便印证了咱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