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进一出的功夫,姥爷送给顾小北的武士刀,已经被他收进空间。
“这么快”
顾小北不乐意了“男人怎么能说快呢,我这叫效率高”!
“哦,对了,屋里有不少血跡,陈文德那孙子伤到哪了”
杨树林一阵咳嗽“听说、好像、也许、差不多是脐下七八寸中了一刀...”
顾小北的裤襠倒抽一口凉风“这个色魔可真够狠的,把陈文德那孙子给阉了”
杨树林接著说“躲在隔壁的公安听到动静,及时过去救了陈文德一命,结果自己中了一枪”。
顾小北觉得救陈文德有点多余,他感觉李万才没想杀人,只是单纯想废了陈文德。
对於色魔而言,把人割了比弄死还残忍,这就叫以己度人。
只有变態才了解变態...
“哪个公安伤了没啥大事儿吧”
“就是那个赵兴邦,他也是倒霉,隔著门板被一枪打胸口上,还好听说死不了,其他公安將他和陈文德连夜送去县医院了”。
“李万才这么凶残”
杨树林唏嘘不已“谁说不是呢他犯得事,就算他爹是中央领导也保不住他,太能作死”。
顾小北点点头,他也觉得李万才该死。
为了保温,这里的木头房门一般在4厘米厚左右。
子弹穿透木门再穿透冬天穿的大袄,如果是手枪的话打胸口上確实很难打死人。
没一会顾小北又发现新情况,一间屋子里有一个女人披头散髮的抱著被子哭。
“这间屋里住的是谁”
杨树林想了想“那个叫池素珍的知青,一共就三个人住单间,你要问別的屋我还真说不清楚”。
顾小北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瓜,但他谁都不打算和谁说。
在农场居住区转悠一圈,没发现有用线索。
“表舅,知道李万才往哪个方向逃了吗”
杨树林努力想了想“好像是穿过羊群跑的,具体跑向哪个方向就不清楚了”。
“当时有两个伤员需要救治,再加上天气不好看不见人,谁愿意去追”
顾小北嘴角咧了一下,他也不愿意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