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差別吗”贾璉根本没理解意思。
“如果是璉二哥能管,我当然没意见,凤嫂子的嫁妆里有门面,我也不介意帮衬个脂粉钱,但如果只是掛个贾家的名,挣钱后给点儿买路钱,我的好哥哥,你觉得他们配吗”林锐表情严肃。
“这话怎么说”贾璉还是没明白,“不都是这样吗”
“那我就说几句关门的话。”林锐有些无语,“刚才你提到的所谓『丰字號京畿分部』,金陵薛家那边已经多年管不住,每年年底总共也就能收到个三五万两的『收益』,璉二哥明白了吗”
“这怎么可能”贾璉当场变色,“哪个奴才如此不知死”
“南北相隔千里,你能怎么样就好比贾家在金陵那十二房的所谓『族人』,东府里珍大哥作为族长,真能管到吗”林锐一点儿都没客气,“那些掛在贾家名下的生意,璉二哥能管住几个”
控制是一切“生意”的前提,否则关你屁事
荣国府名义上的產业,有多少是贾家真正控制的
比如管著多处庄子的乌进忠、乌进孝,一年只上交几千两。
林锐提这些当然不是无聊,而是故意埋钉子,因为贾赦答应全力帮忙,他不希望贾家的人情人脉浪费太多,否则要是帮不上,再大的承诺有屁用
贾璉愣住了。
“这个.....我想想。”半晌,他很没自信的嘀咕一句,犹豫著看向门外,“应该没事吧那些个掌柜奴才的,见了我哪个不老实”
林锐笑了笑,没搭理这种自我安慰。
一桌子酒菜而已,值几个钱
“璉二哥不妨和赦大伯商量一下。”他指指东路院,“我再说一句不大合適的话,凤嫂子刚才提的事情,她所谓的『嫁妆』究竟姓贾还是姓王,璉二哥清楚吗”
贾家好歹还有价值,王子腾都滚去九边了,王家有个屁价值
贾璉愣愣的说出话来。
“我再看看。”半晌,他訥訥的站起来,“咱们先喝酒!”
林锐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刚才他已经点的够清楚、甚至有些过分,再说就拉长脸了。
接下来自然是宾主尽欢。
看的出来,贾璉应该有“后续安排”,喝酒时非常克制,只是一个劲儿的招呼吃菜;林锐也不想喝到迷糊再回家,自然从善如流。
以至於中间出来招呼一声的王熙凤都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次辛苦贤弟!”果然,刚吃完饭,贾璉就笑著起身,“珍大哥专门交代过,他那里刚刚准备了点新玩意儿,你今天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一定要......”
“可別!”林锐急忙摆手,“我几天没回家了下次、下次啊!”
他才不想搭理那些个最少过八十手的破烂玩意儿。
“真不去”贾璉奇怪的看著他,“珍大哥可不会糊弄。”
“不去!”林锐不想耽误工夫,“正好你有事,小弟这就告辞。”
眼见如此,贾璉也没有再劝,起身送他出门。
两人又在院门口说了几句话,他就急急忙忙向东跑去。
林锐无语的摇摇头,抬脚准备回家。
“璉二呢”却不想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带著怒气的女声。
“凤嫂子有吩咐”林锐皱皱眉,根本没搭茬。
王熙凤也没多问,快步走到门口,正好看见贾璉的背影。
“哼,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气的当场骂出来,“一个个都是猪油蒙了心的,什么脏的臭的都不顾,只想著自己快活!”
“凤嫂子要是想撒泼,不如等璉二哥回来。”眼见如此,林锐的脸色也冷下来,“正如我上次就说过的,若是你一直这样,今后能见到他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少。”
“老娘还委屈他了”王熙凤非常不满。
林锐看看她,再看看一脸焦急跟出来的平儿,直接拱手走人。
能力可以锻炼,態度没法让步,看她这副鸟样,说什么
“奶奶,你这是干什么”目送他走远,丫鬟很无奈,“刚还说
